崔景行将手里的烟扔了,拿鞋底压灭了火星,咕哝:“……这他妈什么问题。”
许朝歌其实想纠正他的错误观,就严格来说,他俩目前阶段还只能算是谈恋,未来远,他没有给过她承诺,她也没有决定。
等她埋,他这才心满意足地环顾四周,问隔胡勇:“罗城呢,怎么今天没见他过来,这段日给他发信息也没见回。”
“他被抓前几天我还跟他喝酒呢,他那时候状态就不太对了。我以为他缺钱闹的,他说不是,问我为什么要保护这山。好比红豆杉是能救人的,那就随他们把剥了好了,难人命还比不过树命吗?”
崔景行默然。
崔景行一直没说话,两个人面对面站着猛烟。
崔景行愕然:“什么时候的事?”
胡勇发烟,崔景行接过上,吐几:“犯的什么事?”
“能去看他吗?”
崔景行就跟知她心里的小九九一样,拿睛盯住她,嘴角留着若有似无的笑,是压制住她心里这无聊的话题。
崔景行说:“这事儿我有责任,一直不知他这么艰难,要是早问问你们,大家凑钱打给他,兴许这事儿就不会发生了。”
胡勇看得深欣,说:“咱们这群人里就数你结婚最晚,还以为你这辈都要打光棍了,没想到你带着嫂过来了。”
胡勇说:“罗城去了。”
“最近有困难,你等次,我打电话给你,你赶回来,咱俩一过去。”
胡勇方才还是笑嘻嘻的,这时候的脸却有几分尴尬,说:“不提他,咱们喝酒吃菜,大家再敬咱们吴队一杯!”
“就最近,几年还没判得来,不过几年牢饭还是要吃的。”
崔景行想说什么,最后只是。
“咱们这行还能有什么?”胡勇皱着眉:“为了钱放了几个人,后来被抓到的时候,一个就将他供了来。”
胡勇说:“是啊,谁知呢!”
来一个的表示。
胡勇说:“他这几年日不好过,他爸欠的一屁债都压在了他上。去年老婆生孩大血,差没的来手术台,妈妈又紧接着查得了癌症……他也是被得走投无路,就昏了了。”
胡勇笑起来:“可不是嘛,我那时候喝得有多,脑没转过来,还附和了两句。现在想想,他那时候在潜意识里就为自己开脱了。”
崔景行见他打岔,默契的没有追问,只是举杯跟大伙痛饮。直到这局散了,两人独,胡勇才将事和盘托。
罗城算是崔景行当年的副手,两个人一搭档多年,仔细算起来,跟胡勇相比,还要更亲近一。
回到镇上,崔景行跟许朝歌伴着月步行回家。
雀跃的人群只差站上桌翻跟,屋里响起一浪过一浪的呼声。许朝歌被折腾得一张脸红得滴血,深这辈的脸都被崔景行丢光了。
崔景行估计是酒喝多了,不仅没有拒绝这样三俗的要求,还煞有介事地当着众人的面吻了几遍许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