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蜢淫-笑:“那就叫她见识见识刘总你到底是不是。”
咄的一声,匕首贴着刘正扬的脸扎在地板上,直到被墨北给拎着脖提溜起来了,刘正扬噎在咙的那气才咯的一声吐来——他没死!
孙丽华茫然,想用手撑地站起来,可手一放去就觉得地上又湿又,低一看沾了满手的血。她拼命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用手在衣服上蹭了几十,哆嗦着爬了起来。
蚱蜢说:“我不嫌弃老,这年纪的女人,更有嚼。”说着伸手向孙丽华抓过来。孙丽华尖叫着挣扎,又抓又踹,仓促之间倒让蚱蜢吃了几狠的。蚱蜢咒骂着扇了孙丽华两巴掌,把人给在地上,两臂反剪,又用膝盖压住她后腰,不让她动弹。孙丽华全无形象地破大骂,扭着脖用啐他。
刘正扬乐得前仰后合,连站都站不住了,一屁坐到椅上跺着脚大笑不止。蚱蜢很狼狈,看向孙丽华的神充满了恶意,单手抓住孙丽华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刷地一扯了拉链。孙丽华挣扎得更加剧烈了。
椅再沉也不至于让刘正扬起不来,可墨北的神却让他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动都动不了了,紧张得浑痉挛,睛都凸了来。
孙丽华还坐在地上,骇然看着墨北将刘正扬到了他原来坐的那把椅上——椅上还沾着蚱蜢的血,接着把手铐咔咔一扣,刘正扬就像墨北之前一样被拴在椅上了。
刘正扬想叫人,但咙上抵着匕首,他连扭都不敢。
他知墨北这小不正常,可是再不正常也就是个生惯养的主儿,听说连吃果都等着人给削切块摆个造型来才开恩动动嘴,不然宁可不吃。门能坐飞机就绝不坐火车,能乘卧就绝不乘卧,行李箱里自带床单毯和枕,连拖鞋都不落。
整个过程只有十几秒,当被了满脸血的墨北转向自己的时候,刘正扬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惊叫一声想要后退,却忘了自己还坐在椅上,顿时整个人都从椅上后翻过去,沉重的扶手椅倒来恰恰压住了他的。而墨北就像一只觑准猎的小豹,提着匕首扑了过来。
刘正扬的笑声、孙丽华的尖叫声都戛然而止,不可置信地看着墨北一脚把被砸懵了的蚱蜢踹翻,又用扶手椅在晕转向地想爬起来的蚱蜢脑袋上砸了一记,随后扔掉扶手椅,弯腰捡起蚱蜢掉在地上的匕首,毫不迟疑地一刀割!
缺?狗屁!哪个缺的小孩能惯成这德。
“妈,能站起来吗?”墨北问。
孙丽华和墨北脸都是一变。刘正扬瞄了孙丽华几,把嘴一撇:“太老,我还怕崩了牙呢。”
什么,我不知,但我看得来,今儿这事儿没个善了,恐怕我们娘俩儿是都回不去了。”孙丽华咬着牙说,“你脆就来个痛快的吧,别跟个太监似的磨磨叽叽没完没了!”
刘正扬有些惊讶地看着孙丽华,伸手虚指地了她,又扭看看蚱蜢:“太监?她说我是太监?”
这么个惯来的孩,能吃什么苦?当年他把柴狗忽悠得杀了老山羊,那靠的也是一张嘴。到最后要不是警察及时赶到,他不照样得被柴狗
突然,墨北站了起来,抄起的扶手椅狠狠抡在了蚱蜢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