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款只能保证最低的收平，主要经济来源还是要看接收诊治病人的数量。但是神病人能来看病的数量要远远少于其他科的病人，住院治疗或是长期行药或其他手段治疗的，更少。没有病人，当然也就没有收益。还有的病人本就是一穷二白，家属又不负责任，把人往医院一扔就跑了――我们院里就有一个这样的病人，因为脑外伤导致的神障碍，在院里住了十多年了。他唯一的亲人是他哥哥，前两年还时来交住院费，第三年开始就找不着人了。那能怎么办？我们是能把病人往大街上一扔不了，还是交给公安局啊？像这样的病人，医院就完全是在赔钱。”

罗驿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笑：“我的鼻就被患者在发作的时候给打断过，现在还有歪，害得我英俊度都降了不少啊。”

这几天墨洁去了学校，上就要开始军训；孙丽华忙着工作，再惦记着要跟儿修复关系也只能等到晚上班之后，还得是在没有工作应酬的况；夏多一去了外公家就没了音讯，这么一来最闲的人就是墨北。

台又是一片笑声。角落里，墨北面无表地望着台上风度翩翩的罗驿，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手指。

从监视的人那里得知罗驿有个讲座，墨北对着镜中的自己好一番暗示建立信心，这才混了听众中。从被动地碰到罗驿，到主动地面对，这一番心理交战之艰巨非墨北本人是无法会的。

罗驿又讲了几个神科医生压力大的原因，又把话题拉回最初的那个疑问：“既然当神科医生有着这样那样的压力，为什么我还是选择放手术刀，拿起呢？对我来说，

“而安定医院本呢，往往又被建立在远离城市中心的位置，有的偏远得连本地人都找不到。这些医院经常是很多年都在亏损，更别提有余款用来行设备的更新和医院建筑的修缮。所以，我们不难看到，很多安定医院甚至还在用五十年代建起来的病房，条件可想而知。当神科医生压力大啊，不光是收的问题，神上的压力也特别大。有的神病人是有暴力行为的，一个不小心医生就会受伤，甚至还有发生过医生被病人杀害的事。面对这类病人，普通人都得绕着走了，可神科医生却得迎难而上。还有一种危险是来自病人家属，有的家属脾气比较急，总觉得病人要是短时间不见起，就是医生没有尽到责任。可是神类疾病，在世界范围来说，治愈率都很低，它不是割盲，一刀划去，一个礼拜都能拆线了。有可能治上两年三年才达到可以院监护生活的程度，也有可能终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平。家属一着急，骂医生几句算轻的，动手揍医生的也不少见。”

当初成立一级安保公司的时候，夏多就说过，他要培训一分人手用来监视罗驿。现在的确有人员负责这项工作，同期两组人轮监视，每三个月为一期――花费大量的人力和财力就为了监视一个神科医生，而且基本上还是个不知哪年哪月才会结束的长期投，除了对墨北深信不疑的夏多，恐怕再没有第二个人肯这么了。

罗驿摊了摊手，这种况倒不止安定医院会发生，综合医院里也会有家属遗弃病人的事，遇到这种事院方都愁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