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最终还是被坏的给摧毁了。
“帝都啊。”墨北重复了一遍。
墨洁很郁闷,不理墨北了,快到家的时候才轻声说:“你不懂。我信任他。”
墨北心说,我的亲,你才十八,等你二十五的时候程闯都过三十了,等你四十一枝花的时候程闯都快要知天命了。
“,你想好要怎么填志愿了吗?”墨北问。
墨洁有烦恼地说:“我想考帝都的学校,照这几次模拟考的成绩应该差不多,就怕最后发挥失常,或是今年录取的分数段太。”
想跟墨洁说,你不用这么辛苦也可以,就算考不上好的大学也不代表你未来的生活就比别人差,再说我还可以赚钱让你过好日。
墨洁突然瞪了他一,盖弥彰地说:“我想上帝都的学校是因为、因为那里是首都,那里发展快、资源多,还有,嗯,有文化气息……”
墨洁恼羞成怒,着小拳捶打墨北,“不许说!不许说!”
墨北很是无语,听听墨洁这回护的劲,他这个当弟弟的看来都得靠边儿站了。
墨洁假装把发掖到耳后,悄悄摸了摸自己发的脸颊,嗯了一声。她和程闯这三四年鸿雁往来,尺素传,怀着一个秘密久了,自然也很想能有个人分享一。“他现在的可好了,还得奖状了呢。”
墨北唯有仰天长叹。
“所
“片儿警怎么啦,老百姓平时丢个东西、有个纠纷不都得靠片儿警吗?片儿警工作辛苦贡献大,社会治安就靠他们啦。”
墨北觉得很费解,既然况已经这么紧张了,为什么学校就是不肯取消晚自习呢?难三学生的晚自习真的已经重要到了能决定一生的命运,以致于生死都要置之度外?
“才不是因为程闯在帝都哪。”墨北学着墨洁的声音说。
可是他了解墨洁的格,虽然有气,但骨里很骄傲,不是愿意依附别人生活的女孩。即使是在前世,墨洁的婆家背景雄厚、丈夫事业有为,很多像她一样份的女人就会选择在家当全职太太,照顾丈夫和孩,但墨洁却从来没放弃过自己的工作。用她的话说,虽然她一年的薪都未必有丈夫一个月赚的多,但那代表她可以自其力,是个有着独立生存能力的人,而不是一旦没有了依靠就会枯萎的菟丝花。
“他现在还是片儿警?”
但愿这一世能遇到好的,滋得她更丽、更风华。
“二十五。我俩也没差几岁。”
墨北接墨洁晚自习本是一时兴起,但没过两天就变成了必须完成的任务。市里一连现了好几起学生在晚自习回家的路上被袭击的案件,得学生们人人自危,家长们也都担心坏了。老师也要求学生们让家长接送,最不济也要几个人搭伴一起走。
“他二十几了?”
“,你俩这几年也没见过面,就是写写信、打打电话,他那边的真实况你能清楚吗?万一他一儿挂着你,一跟别人谈恋,你都不见得知。……别打我呀,我就是说防人之心不可无。”
不怎么说,墨北乐于承担这项光荣而伟大的任务,保护本来就是当弟弟的责任和义务!
等墨洁捶打了几完气,墨北才笑着问:“你俩一直还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