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这么一说,围观群众更加可怜晏夫人,觉得既然赵寒梅人都死了这么多年,晏夫人怎么可能会是她。
七爷爷摇摇,又转向晏夫人,黑沉着脸问,“你为什么要毒害清?他可是忠良唯一的孩,你是要让他绝后吗?”
......
那花白胡老人恨恨地问,“你真是赵寒梅?”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说,“就算不是亲娘,也不一定就是她的毒了。晏少爷言辞凿凿地说她毒,说无凭,可有证据?”
这围观群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说,“原来真不是亲娘啊!”
晏夫人恨恨地说,“你一个男妾,有什么资格说话?”
林乔听了这一会儿,又想起白天这晏夫人给晏少爷喂毒时说的那话,差不多明白了,估计是这赵寒梅因为怨恨,先死,然后鸠占鹊巢,再毒残害亲外甥。
原来奸夫也在哦!林乔弯腰,在晏少爷耳边说了这事。
林乔松了一气,能醒过来就好。
七爷爷转向坐在椅上,刚苏醒过来的晏老爷,怒气冲冲地问,“你跟她生活了这么多年,就没看来?”
林乔见况对晏少爷不利,赶紧站起来说,“说不定死的是清的娘,但是被长得一模一样的孪生妹妹赵寒梅冒充住在晏家,毕竟晏家这么有钱,谁不打主意啊!”
还没等他们缓过来,人群中一位打扮富贵的人大声说,“晏老爷,您的夫人到底是赵腊梅还是赵寒梅?晏少爷到底是谁生的?”
那晏夫人还要狡辩,晏少爷对着那花白胡老人说,“七爷爷,请您个见证,我要滴血验亲!”
七爷爷了,没多久就有人端了一碗清过来,又有一老婆拿着一针走向晏夫人,伸手去拽她的手。晏夫人拼命挣扎,就是不肯把手伸来。
那花白胡老人怕晏老爷再受刺激,就替他回答,“清的娘确实是赵氏腊梅,她也确实有一个孪生妹妹,不过已经过世很多年了。”
她这样一说,围观群众又用异样的神看向林乔,纷纷议论起来。
晏少爷和那花白胡老人也是松了一气。
这声音林乔熟悉,他转过,一就在人群中看到前日那个与晏夫人说话的男人。虽然穿得比那日寒碜多了,脸上也得脏兮兮的,不过角的痣却分明得很。
晏夫人也是一愣,也就再没心思来林乔,那些人最会见风使舵,更加不会再来拉扯林乔。
在围观群众的议论声中,晏老爷苏醒过来,慢慢地睁开睛。
“说不定真正的晏夫人也是她害死的。”
林乔可不这些,大声说,“我有没有资格说话不要紧,要紧的是你到底是不是清的娘,如果你真是清的娘,你敢不敢滴血验亲?”
滴血验亲这码事,现代人都知不靠谱,可这古代人不知啊!用来唬唬人肯定是行的。
他这么一说,围观群众也觉得很有理,又倒向晏少爷这边。
毕竟连郎中都搬了来了,晏少爷话里的可信度了不少。
晏老爷没什么反应,只是睛直愣愣地看着晏少爷。
围观群众又看向晏夫人。这招果然有效,那晏夫人脸都变白了,哆嗦着嘴,一句话都不敢说。
“太狠心了,竟然毒害亲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