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家婶还在巴拉巴拉地她男人,林乔心里忍不住嘀咕,不就是个拉条的吗?
这恶婆娘真是睁说瞎话,要不是她男人白大叔开,这个包裹不就是被她贪了吗?
白婶“你、你、你”了好一会儿,最后恨恨地说,“要不是看在我男人赢钱的份上,我才不让你们我家门呢!我告诉你!我男人要是输了,我找你们要去!”
见这妇人总是把“我男人”挂在嘴边,林乔又忍不住问,“你男人贵姓?”
林乔不解,““天赦命”是什么意思?”
那妇人在林乔的脑袋上摆了半天,终于将发梳好,她看了看,笑着说,“白小哥,真俊啊!比县令大人家的姨夫人还俊!”
其实这妇人也不一定就是轻贱白小哥,但是小妾这种份,不就是类似于现代的二三嘛!
原来是刚刚那个拎猪肉过来的张哥!既然是仇人之妻,林乔也没什么好客气的,直接问,“那个县令的姨夫人不会也是你男人给牵的线吧?”
张家婶扶着他的胳膊,把他拽起来,“走吧!”
白婶不但没少说几句反而破大骂,“你少在这里装好人,要不是你那个赌鬼男人,我男人能赌场?勾得我男人不仅不着家,银也不给我了。”
楚公这个古人真是太逗了,为了飞黄腾达,连个幼齿男童都敢娶,不是说古人最讲究传宗接代吗?娶个男人,怎么繁衍嗣?
两个妇人正吵着,白大叔来,大喝一声,“吵什么?快送上轿。”
妇人顿时得意起来,“我男人是县令姨夫人的远房表哥。”
张家婶也不示弱,“你男人不是赢钱了吗?你男人不让你钱,那是你自己没本事。”
白婶骂,“瞧你那穷酸相,不就是一个破包裹吗?谁还贪了你的?”
走到门,林乔突然说,“带上我的包袱。”
生辰八字是“天赦命”的人就能飞黄腾达了。”
林乔怕她们忘了,只得再次提醒
林乔还没有反应过来,视线就被一块红布遮住了。紧接着,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就听到白婶着嗓门,“吉时到了,上花轿吧!”
妇人羞地说,“我男人姓张,就在外面呢!你的婚事还是他牵的线呢!”
林乔还没开说话,张家婶说,“白家弟妹,少说两句吧!今天是大喜的日呢!”
这是他目前唯一的财产,可不能忘了!
妇人讪讪地笑,“我也不知。”
张家婶惊喜地问,“你怎么知的?我跟你说,我男人可厉害了,县令大人见了他也要给三分面......”
竟然把白小哥跟一个妾比,林乔气不过,虽说他还没有完全接受白小哥的份,但这他正用着呢!容不得别人轻贱!
于是就没好气地问,“婶,你见过县令的姨夫人?”
他虽然对古代不是很了解,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普通村民想见县令,那基本上不可能的,就说常去村井挑的那些妇人,见过最大的官就是里正,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
他心里正吐槽呢!外面就传来敲锣打鼓的乐声,这张家婶终于不再她男人了,放梳,兴地说着,“迎亲的来了,白小哥,快披上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