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越说,赵畅就觉得越是心惊胆战,这不是像,这就是离别之言啊。
这么一句实话,让魏尧笑开了,不住:“不错,不错,说的是实话。你跟了我八年,八年的时间,我将你推上了刑尚书的位置,你知我为什么要这么?”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京里了。你尽好本分就成,国公年纪大了,有很多事会钻角尖,你多问问世和二爷,总不会错,实在不行的话,命人带话去中,问淑妃娘娘也是可以的。”
“王爷,您这是……”
“咱们像这样的谈话,今后可能没有了。我今日与你说的话,你若当我是同生共死了八年的兄弟,那就不要告诉其他人知晓。今天离开之后,尽量就不要来王府了。抚远侯如今和晋王府,薛相府闹起来,这几年估计都不能消停,若是事闹到你那边,你就尽拖着便是,然后写折给皇上,若是皇上有吩咐给你,你就只着皇上的吩咐去就是。”
赵畅能想得来的理由,也就只有这些了。
魏尧没有再与赵畅继续说去,而是亲自将他送到了园,让周平送他门,自己则回到了桥上,书锦和听雪正协助着想让风筝飞起来,魏尧坐到云招福边,云招福看他一,笑问;“赵大人走了?是什么要紧事吗?”
大人有自己的担心,他这么多年在朝中潜伏,已经走到如今这地步了,若是现在功亏一篑的话,那可如何是好。不过其实,他自己也知是心理作祟,若是宁王也能像从前一样事事把持的话,那就没什么好怕了,可是最近,定王俨然有甩手的架势,不仅刑去的少,就连平日里的商议他也时常不现,这就让赵畅觉得很担心了。
赵畅一愣,魏尧勾唇数:“你辛酉年的京,考的是同士,到如今也快有八年了吧。当初你为什么会选择跟着我这个没有前途的皇?”
“赵畅,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魏尧听了之后,却笑了起来:“前两样说对了,但最后一个却不对。也许说来本没人相信,我对千秋大业不兴趣。”
魏尧见他目光中了迷茫之,不禁笑了,伸手拍了拍赵畅的肩膀,尽赵畅年纪比魏尧要大好几岁,但是两人相的时候,魏尧则更像年纪大的一方,总是能给赵畅最合适,最准确的指导。
“王爷是为了让淑妃娘娘回,为了让国公回京,为了千秋大业……”
魏尧对赵畅说了这样一番话,让赵畅更加摸不着脑:“王爷,您这是……”
赵畅愣愣的看着魏尧,总觉得今天的魏尧与寻常很不一样。
这些话,赵畅虽然听在耳中,却发现自己本没法接,王爷不为了千秋大业,那了这么多年的努力,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魏尧的声音很轻,在书房里传开,赵畅没由来看着魏尧:“因为……当时只有殿赏识我。”
怪不得最近王爷都很少发指示,就一直在王府里陪着王妃,他还觉得纳闷,照理说,如今的形势是王爷最好,只要稍微再加一把火,让晋王府和抚远侯闹得更加厉害些,那么定王府的声威就能适时上去了,可若是这个时候,王爷起了退心,那……
魏尧盯着赵畅看了一会儿,风不相及的问了一句:
怎么听起来像是离别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