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尚书这番言论之后,引起兵和几位将军的附和,抚远侯是岭南三军统帅,与兵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支持者众,但薛相如今在朝中也是颇话语权,有不少趋炎附势的文臣跟着薛相后与兵众将军辩论,文臣善辩,武臣善战,一番战之后,自然是薛相率领的文臣们占据了理论上的上风。
为什么这些事,殿上这些人不能私解决,非要
也许,离魏尧上位的时机不远了。
而这些折全都有岭南总兵陈大人亲自护送京,陈大人在来京的路上,兵分十八路,扰乱了抚远侯派刺客的视线,让陈大人得以把众官员的折平安送回京城,送到皇帝的案之上。
兵尚书上前辩称:“皇上,贸然将抚远侯召回京城,只怕会引起岭南地界军心不稳,还是应该先调查这些上告的官员,连同他们提交的证据也要一条条详查之后,才能定夺啊。”
因为事十分严重,皇帝也被从丹房里请到了乾元殿议政,看了那些被置于案的折,皇帝的眉始终没有舒展,咬牙启齿将折重重摔在龙案之上,吓得殿中官员们全都缩了缩脖,薛相左右看看,上前禀:
而到那个时候,她又该怎么呢。魏尧若真成了太,或者成了皇上,那她还能如现在这样完完全全的拥有他这个人吗?
但袁家和裴家不同,裴家的势力由明转暗,这十年韬光养晦,低调隐忍,背后实力到底有多大,从魏尧的能力来看,就足以说明,而袁家,当年为了不步上裴家的后尘,自请离京,去岭南镇守,如今成立袁家军,实力不容小觑,如果裴家要扶魏尧上位,恢复当年盛况,那么他们首先要的就是把袁家除掉,以彼之还施彼,当年袁家背地里手,给了致命一刀,如今裴家卷土重来,定不会放过他们。
魏尧既然会说‘不会太久’的话,那可见这回去岭南确实了些确切能伤害到袁家的事,所以才能这样笃定。
皇帝坐在龙椅之上,只觉得耳中嗡嗡作响,久不听政事,乍一听疼裂,臣们的辩声听起来就像是隔了一间房,说了什么,他听不太懂,虽然每个字都能听见,可是这些人说的组合起来,他就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什么抚远侯,什么侵地扰民,什么私收重税……这些事,只要深想就觉得疼裂,心烦意乱。
而这一次就不知鹿死谁手了。
太被宁王刺伤,在这样一件震惊朝野的皇家丑事还未完全被消化的时候,从岭南,又爆了抚远侯的种种罪证,从南往北,三洲十三府上百官员联名怒告抚远侯,侵地扰民,贼官一气,私收剿匪税,说是这些年在岭南境猖獗的盗匪与官府私相勾结,官府明面上年年收重税剿匪,然而每年都剿不了,长此以往,重税压,让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曾有官员弹劾抚远侯,但都遭到了**,有几个还因此丢了命,但现在,三洲十三府的官员们再也忍受不了,联名上告,势要将抚远侯的罪行公诸于众,哪怕大家都丢了命,也要上奏。
“抚远侯私收税务之事,臣从前也有所耳闻,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并未敢胡说,今日看来,这些证据,罪名昭昭,证据确凿,又有三洲十三府的官员联名上告,臣请皇上将抚远侯召回京城,交由刑审讯,以平众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