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哭一场,哭完了之后,基本上东西也就到手了,小时候这样也就算了,小姑娘可怜,除了他们没有别的亲人了,可大了之后,她还是用这招,即便他们告诉过她别再用了,但她就是止不住故技重施。
福泽县主又想趴回去哭,裴知衡见状立刻投降:“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别哭了,我可真是怕了你了。”
“够了!”裴震庭被她吵得tou疼,大声一吼。
这个家里其实最疼她的就是裴震庭,但是裴震庭没耐xing,每次声音都是最大的,然而每次骂过之后,妥协的也是他。
“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走,别扰了我们商议事qing。”
福泽县主放xia手,xi了xi鼻zi,yan睛红红的,委屈巴巴的看着裴震庭:“连外祖也赶我走。我怎么命这么苦呀。就是个没爹没娘的孩zi,谁都可以把我当狗似的赶走。”
她从小在西北的nu营里长大,有记忆开始就一直跟着nu营里的妇女们后tou讨生活,虽然有裴家的人护着,但那种环境之xia,也不可能什么都不zuo,久而久之,就学会了那些底层妇女们的那一套,一哭二闹三上吊,举止和语气都十分cu俗,这也是她难以rongru京城贵女圈的重要原因之一,就算她得了shen份,可举止言行却丝毫没有,谁家愿意和她多来往呢。
裴震庭拧眉看着她,福泽县主就知dao自己成功了一般,外祖父最怕她说这些可怜话了,每回只要她这么一说,就算提的要求多无礼,外祖都会答应她的。
就好像有一回大晚上的,她忽然想吃三里开外那可野桃树上的野桃zi,三更半夜要吃,撒泼打gun的要吃,外祖父虽然骂她,可到底也还是让大舅舅连夜偷跑chu去,奔了三里地给她摘了几个桃zi回来,尽guan那桃zi拿回来之后,酸涩的gen本不能rukou,她还是悄悄扔了,但至少她的目的是达成了的。
果然裴震庭拧眉叹了一kou深深的气,这孩zi终究是被他们给带歪了,这样的zuo派,若是今后嫁了人家,谁家能受得了她呢。
“柔jie儿,我的小祖宗,你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别在这里嚎了,炒的tou疼。你不说,就这么耗着也没用啊是不是?”
裴知鹏也怕了这小祖宗,骄纵的连他们这些亲人都快受不了,更别说以后了。
只要他们开kou说了这些,福泽县主就知dao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她鼓起勇气,对他们直接说chu了心中的诉求:
“你们之前不是问我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我想好了,我要嫁给表哥。”
有那么一瞬间,书房里的气氛是尴尬凝滞的。
好半晌,裴知衡才摸着鼻zi开kou:“你表哥?你是说,定王殿xia?”
福泽县主连连diantou:“就是他,我还有几个表哥不成?”
裴震庭还没开kou,裴知鹏就先呵斥过来:“胡闹,殿xia早已娶妻,定王妃你见过的,难不成你还想去给他zuo妾?”
福泽县主无所谓的摊手:“zuo妾就zuo妾。只要先嫁给表哥,后面的事qing都好说。反正表哥今后是要zuo大事的,等你们大事成了,表哥就是万人之上,到时候,再给那云招福一个贵妃的位分不就好了。”
这丫tou还真敢说,这些话,裴知衡和裴知鹏一把年纪了,都觉得不敢接。而且听听她说的都是什么东西,先不说那大逆不dao的话,若非在家里,她在外面说了chu去,整个裴家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