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再三推辞,终于在正月十七称帝,是为正通元年。
只这一,就将太打万劫不复的境地,再也没有翻的可能了。
边防大臣替换非同小可,必须有皇帝亲自用玺,所以一日五皇不登基,白芷和牧归崖的事就一日落不到实。
杜瑕就问,“你们上了请辞的折了吧?”
谁都没有说到底,但谁都明白了。
他自然是不会主动要求称帝的,但国不可一日无君,想必要不了多久,就会有大臣来替他架桥铺路。届时两拨人再你我心知肚明的推辞几回,把该的戏都足了,一切便到渠成了。
一朝天一朝臣,刘尚书呼声俨然是先皇在位时期的事,而他背后最大的支持者太也在过了短暂的皇帝瘾之后惨淡收场。
先皇嗣不丰,有息的本就没几个,这会儿又折了个太,且又因太瓜葛,其他几位皇的名声也不大好听,算来算去,竟已无人能于五皇比肩。
世人都有野心,更别提这些皇,若五皇当真没有这个心思,若真的只是想肃清朝廷,何苦非等到太登基,再当众剥?
再次重回西望府,心却截然不同了,白芷和牧归崖都不胜唏嘘。
只让公孙景和郭通等人暂代,不然这一时三刻的也回不来。
杜瑕慢慢喝了茶,意味深长:“你可知方阁老已连续数年请辞?”
白芷心一动,忽然压低声音,“您说,五皇是否意在大宝?”
得知他们要走,百姓们哭声一片,纷纷背负行一送再送,最
阁无论何时都得保持四人格局,这样方可最大程度上保证公平,也可相互牵制。而方阁老的年纪实在已经太大了些,告老还乡势在必行,而他一退,就势必要从六尚书中挑选替换人选。
电光火石间,白芷想通了很多事。
“对了,”白芷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时我们偶遇从寺院来的五皇,分别时他说了句话,双喜临门,您可知咱们这几家人里还会什么喜事吗?”
但之前不是刘尚书的呼声最么?
正式以皇帝份上朝的一日,五皇就雷厉风行的同意了包括方阁老、牧归崖等四人的请辞,并于次日宣布杜笙阁,又委派人手与牧归崖交接,并谅他久未归家,特别恩准可过完正月再一同返回西望府。
还没把这个问题问,白芷自己已经想通了。
杜瑕瞧了她一,反问:“你说呢?”
杜瑕了然,“这倒无妨,折早就转给阁了,想必五皇也早就知晓。”
不过那会儿在位的还是短命皇帝太呢,谁知他屁的龙椅还没坐就被五皇扳倒……
天没有免费的午餐,更何况是皇室中人?五皇的善意也必然不是无缘无故的。
他们并没有等太久,在久违的过了一个团圆年之后,白芷和牧归崖甚至都没来得及走完京中一亲朋好友,许多朝臣就已经联名上书,并决去门跪着,请求五皇继位。
所以那个双喜临门的第二喜,很可能就是杜笙阁!
而从之前京城来使和五皇对白芷他们的态度来看,至少明面上,五皇并不介意对他们释放善意。
白芷,“之前已经上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