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牧归崖也觉察她的反常,忍不住笑:“说来或许你们当真有缘,素来不大搭理外事,可打从听说咱们能回来之后,便隔三差五的问呢。”
见他们越发恪守礼仪,五皇倒也没勉,只是笑笑,“你们多年未归,着实辛苦了,且先去同家人团聚,回岂不是双喜临门?”
顺利的简直不可思议。
竟是五皇!
又过了一条街,见城中几百年寺庙依旧香火鼎盛,心中又是一番滋味。
日后得空再见也是一样的。”
谁知那人的轿撵经过他们边时竟意外停了来,旁边跟随的太监立即上前帮忙打起轿帘,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男人走来,冲他们拱了手,“皇妹,侯爷,别来无恙。”
白芷没说话,心太跟你才是真的自家人,可怎么就没见你跟他自在?这会儿人都禁了!
算来,这还是白芷一回上婆家,但因为两家早有往来,倒也不生疏。
“我们自然是有缘的,”白芷,却没打算把事真相告诉他,“不然怎么能当她老人家的孙媳妇?再说了,她过问,也未必是想见我,必然还是想念你这个孙儿的多些。”
白芷和牧归崖连忙还礼,“皇兄说笑了,倒是皇兄多年不见,风采更胜从前。”
这才是正经的扮猪吃虎呢。
听到懿旨的时候,白芷等人就已经规矩站直了,恭恭敬敬微微垂首,听完了又朝皇城方向拱手谢恩。
双喜临门?
五皇的长相颇为斯文,一直以来也没什么存在,但单从他这次的事来看,任谁也不敢再天真的以为他还是曾经那个安安分分的小皇。
“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还如儿时那般自在才好。”
白芷和牧归崖齐齐发愣,本能的抬看去,却见五皇笑的十分神秘,摆摆手权别,之后就上轿离去了。
经过开封城东一街的时候,牧归崖不由得抬手指着前方:“犹记得儿时父亲常带我来此玩耍,如今那说书的茶馆竟也不见了。”
见他们有些拘束,五皇又上前一步,冲他们伸了伸手,虚虚一扶,很明显的亲近之意。
正说着,就见庙里转来一队气势非凡的人,瞧规格便是某位皇。两人刚回京,对京中许多人的容貌已记不清了,也不知对方是敌是友,便随着众人放慢脚步,打算先叫这行人过去。
世人总是求神拜佛,可哪里有几个真如愿的了?总还是骗自己的多些。
因本朝皇帝驾崩只需皇亲国戚和级贵妇哭灵一月,而使者一来一回已经耽搁了三十天有余,这会儿白芷他们倒不必再折腾,与前来交接的官员交接完毕之后,也就能家去了。
不过外人不知的是,白芷最期待见到的却是那位基本已经确定为穿越大前辈的牧归崖的,杜瑕。
两人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之前又没见到杜笙,对于朝堂动向的见解便不那么灵活,又只好暂时压
两人说说笑笑,又看多年不见的京中景致,又笑又叹,很有种是人非的觉。
尤其他们两个对五皇乃至皇家人的印象也仅仅停留在六七岁之前,这么多年过去,记忆早就模糊不清,更因时移世易,大家的立场和份早就变了,又哪里能再像孩提时代那样憨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