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他们继续没事儿人似的霸占着这些位置,太肯定不会主动劝,但早晚要动手。
好歹是圣旨,周围一群人一窝蜂的去捡,几个主却不加理会,各自回座琢磨对策。
原来的太,新登基的皇帝确实叫几个人京,而然却只是召回白菁一行,并格外叮嘱牧归崖特殊时期更要格外留心,以防外族贼心不死,趁机作乱。
牧归峦到底沉不住气,又忍不住:“他就是想把你们困死在这里!”
完了之后,也不去看庞媛黑了的脸,径自转向白芷和牧归崖,笑肉不笑的说:“郡主,侯爷,常言,能者多劳,有二位在这西望府,朝廷和百姓也能安心不是?”
他们并没有等太久,第三天,旨意就紧跟着来了。
使者来之前必然得了太的叮嘱,这会儿瞧着鼻不是鼻,睛不是睛的,一开满嘴阴阳怪气。
“能家去自然是好的,外公外婆他们想你们想得很,”牧归峦挠挠,不过又有些不确定的问,“可是,能成吗?”
“能成不能成的,总得试试才知。”牧归崖,“况且,就是最好的时机。”
他先朝牧归峦和庞媛拱了拱手,不咸不淡的促:“侯爷,夫人,这就回去收拾行装吧,后日一早就要赶路啦。”
白芷笑着拍拍她的手,“应该无妨。”
周围几国早已被打残了,少说也得三二十年休养生息,就算有乱也是小打小闹,掀不起大风浪。而且最要紧的是,的将士们也早就锻炼起来,其实他们在不在的,如今也没什么大分别了。
新帝登基,总要恩威并施的少几把火,可官职总共就那些,老人不空来,新人如何上位?
如果真是为了百姓,为了这江山社稷,他们无话可说。但这摆明了就是太借机清除异己,想对他们手了!
牧归崖笑了,“这倒也没什么
牧归崖一时没说话,手指有节奏的在椅扶手上敲了几十,忽然:“我上个折吧。”
太肯定是不愿意看着他们继续留在任上的,若是主动请辞,将动静闹得大一,但凡百官和百姓看见了,太也不敢死手;
白菁闻弦知意,“你要请辞?”
几人沉默片刻,庞媛就叹了气,十分唏嘘,“可惜你们这一走,之前的心血岂不白费了?为他人作嫁衣裳。”
是不能随意走动的。
庞媛有些担忧,“你们突然走了,能成吗?”
等人好声好气的将京中来使送回驿站之后,牧归峦第一个变了脸,劈手夺过圣旨就往地上摔,中兀自骂:“什么鸟事!”
留心个屁!
要是他们在这个当儿走了,可不就成了后来人的政绩?
战功就罢了,明人都知该归谁,抢也抢不走。但如今西望府一应事务刚刚步正轨,就好比栽去的果树正努力汲取养分生发芽、枝长叶,只需要再多几年就能果实累累……
牧归崖嗯了声,“那几个小已经去京城参加科举了,如无意外,必然能留的。不光我,就连裴如实、顾青、郭通这几个居要职的,也要跟着上折。”
现在他们刚一得知消息就上书请辞虽然难免刻意,但必然正合新帝心意,哪怕三次两次不应,四次五次,必然能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