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汉大丈夫,能屈能伸,让让媳妇也是应该的。”白菁跟庞媛相携而来,后跟着个牧归峦,也是满脸憋笑,不知听了多少去。
顾青挠挠,主动解释说:“我们问过公孙大人了,年前只这一个好日,再就是明年八月了,太久。且如今她也越发的忙了,到时候指不定又有什么事,我们商议过后,就这么定了。”
说这些话的时候,呼尔葉言辞中不乏讥讽,可见二长老长久以来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伤透了这个姑娘的心。
“谁稀罕你让?”庞媛小声,瞅了他一,转就去找白芷和呼尔葉说话去了。
白芷先请他们来坐,又忍不住打趣:“呦呦呦,瞧这叫什么事儿,大清早的,饭都不叫人好生吃了。”
白芷又问了几回,招手示意呼尔葉走上前来,“这样仓促,你爷爷也愿意?”
次日一推窗,果然就见地上已经白了一片,天上还有纷纷扬扬的雪花呼啸着刮来,十分壮观。
稍后两人正在吃饭,就有人通报说顾青顾将军和呼尔葉女官来了,两对视一,都叫请来。
白芷叹了气,拍了拍她的手聊安,又看向顾青,板着脸:“这是我的妹,往后你可不许欺负她,我必然不依的。”
时人尤其看重婚丧嫁娶,又是生肖又是八字,还得讲究吉利、忌讳,不反复几十回是决计选不好日的,可他们这才两天的,竟就订好了成亲的日?而且就在三天后?
白芷翻半趴在他上,斜着睛:“怎的,侯爷后悔了吧?还是怕我半夜从哪里鞭来打人?”
说着,又从袖里一张请柬,笑:“三日后日不错,我同他成亲哩,郡主和侯爷得空便来吃杯酒吧。”
“三日后?!”白芷和牧归崖都万分惊讶,“这样快?”
呼尔葉抿嘴儿一笑,落落大方:“郡主怪会取笑人的,谁不知您跟侯爷才是天生一对伉俪?外看了谁不?”
剩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忽然意识到自家
多少,回两人真要闹起来,吃亏的还不知是谁呢。
如今顾青和呼尔葉也是正经过了明路的人了,自然不必像以往那样避讳,便是拉着手来,脸上都带着几分尚未散去的甜蜜。
顾青一听就苦了脸,惨兮兮:“郡主说的哪里话,前儿您是没听见,她当着全城百姓的面儿都说婚后要甩鞭哩,说不得到时候被欺负的人就是属!”
到底是如今最争气的孙辈,二长老又是个好面的,恐怕有话要说吧。
牧归崖,慨的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的喜气,“瑞雪兆丰年,好兆啊。”
呼尔葉浑不在意的摆摆手,“从前他就没替我过什么心,如今到了自己的终大事,更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了,顾将军可是您同侯爷跟前的红人,得了这门亲家,他喜都来不及,也就顾不上计较这些了。”
他们两个都不是喜讲排场的人,再者上也没有爵位,简单些也使得,何苦那些有的没的?一来劳民伤财,二来也折腾旁人,且一切从简的好。
还没说完呢,她自己先就撑不住笑了,牧归崖只是摇,又微微起,一边护着她一边熄蜡烛,“这几日都闹得甚晚,你瞧今儿天气阴沉沉的,明儿又有好一场大雪哩!且早些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