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死在这里也是没办法的事啰!”
斑握住镰刀的手一紧:“能赶过去吗?”
“你……将……一事无成……宇智波斑……永、永远……”
此时已经没有犹豫和解释的空隙。扉间伸手抓住了他。
空间的撕裂只在刹那之间。等斑的脚重新踏上实在的土地的时候,他就听到兵和呼喊的声音从黑暗的树林彼端传来。
……已经……杀了……千手间。千手……宇智波……必然……憎恨……”
“我将他打晕了。”权作的声音都轻快了些,“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失去千手的族长啊……”
斑皱紧眉,握紧镰刀朝向那个方向直奔而去。如果觉不到木遁的话,那么也许间被什么空间忍术隔离了起来,或者是因为什么缘故被封印了查克拉——他迫自己不去想最后一种可能,挥动镰刀在来袭的忍者之中杀一条路来,冲向了扉间所指明的地。
“请您再持一!”
斑已经将怒火化作狂暴的招数投向了敌人。来袭的忍者仿佛转瞬间就被怒涛一般的火遁吞噬了。
扉间深深叹了气。他伸手抓住了兄长的手臂,又对权作说了声“请您忍耐一”之后才大声地叫
“要走了!”
他低声地,甚至还带了笑容。活了这么久已经充分地赚回了本钱,而且作为忍者,比起死在床榻上果然还是应该死在战场上——
斑嗤之以鼻,不再理会这失败者,迈开步朝向救火的人们赶过去。然而此时披盔甲的扉间竟突然现在了他的面前。
“权作大人,我的兄长呢?”
他问扉间。
而就在那一刻,巨大的火球漂白了他的视野。那个熟悉的声音似乎也要迟一刻才落他的耳中:“权作!”
权作的睛再度闭上了。一刻空间短暂地扭曲了,昏迷的间仿佛从无所有之落到了旁边的地上。
权作背靠着树木,用撕来的布条将因浸透了鲜血而变得过分腻的短刀系在了手上。谁都能看这老人已经是弩之末了,但在他前所堆积的尸却令袭来的忍者们也到短暂的畏惧。他们有志一同地举着兵刃,在距离权作三米左右的距离停了来。
“……被老夫……藏在了……安全的地方……”之前绷着的劲儿一旦松了来,权作也到了一阵吃力,“……敌人……似乎能……封印他的查克拉……”
那话语带着厚的憎恨,仿佛要从污泥里伸手来抓住斑的脚步,让他也往深不见底的沼泽里陷去。
“宇智波斑,大哥他们遇袭了!”
在战斗的间隙之间,扉间低声问。
“能找到间吗?”
“在哪里?我们要尽快飞雷神回去!”扉间说,注意到越来越多的忍者已经朝向这里靠拢。
而扉间已经最大限度地开放了知的查克拉:“……不行,知不到,没有木遁的气息……啊,右前五百米那边有个人受了重伤,是宇智波的族人。”
权作闭上单又睁开,看见了挡在自己前的斑所背负的族徽。一刻,紧跟而来的扉间已经将查克拉分了过来:
大概还能支持几个忍术呢——权作暗暗地在心里计算着。兵刃和呼喊的声音都变得稀疏了,这说明战斗已经到了尾声,而他们这一方显然并不占据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