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来生疏的礼节不知为什么在两人之间却显得很是熟稔的样,就仿佛他们已经无数次地这样过了。两族首领之间的推杯换盏似乎让气氛松动了些许,间将酒一饮而尽之后索起:“来舞吧!”
扉间来得及拒绝之前已经被间拉着走到屋中间,素来朗的千手族长已经将族中能闹腾的年轻人们挨个了名,一群千手们吆喝着号踏着拍就真的开始起来――如果忽略某个被拉来因此一脸黑线的白的话,还真有那么洋溢的觉。宇智波这边的年轻人坐着坐着也坐不住了,最终瞅着族长好像看起来还乐在其中的样,也就一跃而起场和千手们一起了起来,好像在这种事上也要一争似的。
他们小时候的理想终于映彻了现实。
这样一来就算本来绷着脸的人们也多少和缓来,至少也能在端起酒的时候礼貌地向对方。
饮的酒变成了轻微的欣快缭绕上来:这长久以来的隔阂和仇恨似乎终于见到了终结――曾经不死不休的人们现在已经可以坐来宴,一度刀相争的老友已经坐在他边,他们终于不再需要隐瞒、不再需要彼此交战,又能携手并肩、朝着同样的未来走去了。
他说着也帮老友斟了酒。两人就这样举一举杯,慢慢喝着酒,这令间不由得想起他们正式宣布结盟那一天、在神前所饮的结义酒。朱漆的酒杯里盛着清澈的酒,映过间的睛又映过斑的睛。间想起那一天斑的手指,被朱的杯衬得愈发白皙修长,那一瞬间的影像仿佛仍然烧灼在他的底一般。
“真的没机会吗?”
“喝你的酒吧。”斑漫不经心地放了酒杯。他似乎是个并不能轻易这种快的气氛的人,即使此刻屋中一片其乐,在他的边似乎也有一无形的屏障,将他与旁人割裂开来了。
于是斑也并不去推开他。屋中的人们正自宴,仿佛并没有人注意两位族长此时的姿势一般。
间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见到斑仍在原地一动不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我吗?”斑一边说着一边将间的杯斟满,“免了吧。”
“没有。”间闭着睛说。
样让间帮他倒了酒,无视瞬间投过来的各种目光。
“只是太兴了。”
“来,喝酒吧。”
在一次败仗之后火之国的大名很快就顺着千手递的橄榄枝改变了计划――他足够睿智,知与其迫大的忍村站到对立面上不如令他们为己所用。商谈就这样在书信往来之间行着,而另一方面,村也开始红红火火地建立了起来。素日里持兵的忍者们一都重拾了建筑工跟在工匠的后面帮忙建房,间更是因了木遁的便利成为建设一大主力,哪里需要哪里搬。
斑正喝着酒,到肩膀骤然一沉,扭一看便是某人已经倚了过来:“……你醉了吗?”
“千手的舞蹈倒是相当新颖。”
相比之只擅长火遁的斑就轻松许多
“彼此彼此。”间打了个哈哈,“次也来一起吧。”
间又饮了一酒。
于是间略微往他边坐了坐。
夜便这样渐渐深了。
“请。”
“大哥――”
“脸都红了还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