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倒并不认为这真的会演变成一场严重的争执，毕竟他和斑已经在每一个不眠的夜晚谈论过那么多关于同盟的话题了――这一他并没和任何一

怎么可能。

“既然是间大人所指示的路，那一定是没什么错的。”

“这不可能。”

“我们一定能成功的。”

间笑了。那笑容令他看起来像个孩童。

认真的，但是他还是摇了摇：

尽说服家老用了一些力气，但将这件事真正公布的时候，意外地族人们并没有表现那么大的反对声浪。或许是之前家老们也已经将年轻族长的决意公布去，或许是千手间在年轻人中的声望确实很。

可是在另一方面，他作为村中负责接受委托并和诸大名打交最多的人，也意识到兄长所言确有理。如果结盟一个作不好，只会迎来大名们联手打压――那样就算是森之千手也不免遭受灭之灾。如果单纯从结盟者的实力去挑选，宇智波无疑是上上之选；甚至他们的结盟也可以为后续的工作奠定一个好的基础――如果千手能和宇智波摒弃前嫌，那么谁还能怀疑千手的诚意？

而人意料的是，宇智波那边的回复竟也相当迅捷。回复的文书优雅得，连字迹亦端正秀致，浑然想象不这竟是以“力”著称的一族。约定商谈的地便在附近温泉街一有名的级料亭――并不在任何一方的势力范围之却也算是毗邻――并且如同千手在文书中承诺过的那般：绝不以此为争战之端。

他将这两种想法在心中反复掂量着，最终屈服于理智。

扉间想。他太了解自己的兄长，他知他心里始终没有忘记过小时候在河边和宇智波斑的相遇。两个来自对立家族的忍者却可以好好相的事实似乎支持了间那天真的理想――他梦想他们是可以结成真诚的同盟的。

“你知我一向是支持兄长你的决定的。”

说的直白一，就是我们只是坐来谈一谈，并不是要打群架。两方彼此克制一，不要动刀动枪把气氛搞坏。

――这都是借。

即使双方均作了这般承诺，在会谈的那一日，温泉街还是被密密麻麻的两方人所占满了。扉间一发现这就满脸阴沉，一脸“宇智波准备搞死我们”的表。间想他大概忘了昨天自己是怎么布置暗探的（似乎是察觉到了他正在背后盯着的这个事实，扉间才在最后勉加了一句“当然，我们不会率先手”）。

这话说来之后竟然还得到不少赞许。

好在，在族长们会面之前，无论是千手还是宇智波的忍者们都勉地保持了安分。

“为什么？大名是不会这样轻易地看着我们成立忍村的。他们需要的是听话而驯良的忍者，随时可以雇佣和抛弃，却不能容忍我们有能左右他们的力量。”间说，“我想不到第二个忍族能够有和千手相匹敌的实力，足以抵御这种压力。只有千手和宇智波的结盟才能让计划顺利推――”

他说着，重新坐来，将怀疑深深地封印在心深。

人是不容易改变的，更何况有那么多年的仇恨、痛苦、层层累积的血。大哥能够遗忘并且原谅不等于别人可以――扉间几乎想要问一问间他是否已经忘记了两个幼小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