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选择不说。

金兰皱皱眉，没说话。

小五笑着退了几步，“好啊——”转而看着金兰，“这样你还听他的？”

金兰别过脸去，不答话。

“金兰，我们是土匪，杀人越货是没少，但我们不能的滥杀无辜。——当年我父亲若不是连妇人怀中婴孩都不放过，又怎会被那妇人丈夫砍死？冤有债有主，土匪也有土匪的规矩。”

小五没有转，笑：“更何况老二和老四也不是广安县令杀的，是也不是？”

小五想得神，大当家问他：“小五怎么看？”

话还未说完，就被金兰打断，她的声音不似一般女尖细，自有豪：“大哥！我们是土匪，杀人越货，滥杀无辜的事还少吗？你到底为何要放了那广安的破县令，你心里明白！”

她是山上长大的野孩，打架骂人跟家常便饭似的，却说不这等衷。

自始至终，大当家的话都有一不怒而威的气势。

小五，语气中有一种疯狂和决绝，与他细长的睛、温和的面容很不想称：“好、好，好得很，放可以，只是不能那么便宜他！”

正在他愁百转苦思冥想该怎么解释时，那边厢大当家发话了：“你走吧。”

金兰和他从小一起长大，一个神一个动作既可知意，自然能觉他声音中的，可她却不能说，连安都不能，他是前这个男人，可也不能对不起地的二哥四弟。

“金兰，你这么看我？”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受伤。

小五走后，金兰也走，大当家：“你也要走？”声音中竟隐隐有些不安。

提起父辈往事，金兰和大当家都沉默不语，半晌，大当家：“回去吧。明天广安县就

大当家走去，在离金兰一步之遥站定，伸手搭住她的肩，：

他听到那个被称为大哥的人在他背后说：“自古民不与官斗，更何况……老二和老四……”

他们五兄弟还光着屁时便结拜，大家一直都没有名字，大哥、二哥、小五这样的乱叫，只有老三是个女的，便叫了金兰这名，意为不忘义结金兰。

金兰不语。

大当家语调变得严厉：“你别动他！”

不是，我不是这么看你，我知你是想给兄弟们找个正当的路……可……

大当家：“是。”声音不大，语气却定。

小五：“正是这话，所以我说不说又有什么关系？”站起伸了伸懒腰，“时候不早了，我回去睡觉了。”

“大哥听我的？”这话已经有了些挑训的味。

“回答我！”已经换成了命令的语气。

大当家不为所动：“确实不是。冤有债有主，杀他们的是永安县令楚云生。”

如今，却是二哥和四弟都已去了。

经过金兰边时顿了顿，终是无语而过。

金兰此时却不想走了，她站着不动。

大当家的语气有些急切：“二弟四弟的仇我会找楚云生报。可我们不能滥杀无辜——”

小五转：“所以你打算放了他？”

小五把这一切看在里，那边大当家：“说不说在你，听不听在我。”

小五站住了，大当家没有再说去。

良久，小五，声音哑得金兰听着都心疼：“好，我不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