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世爷在疑惑中乖乖闭了,“既是有东西要送我,该让我睁瞧着才是,闭上什么都看不到。”
患难与共,生死相随,他与她之间早已有了剪不断的缘分。
“如此说来,当初我也是你的才幸运得救的。”他扶额低笑,想到两次被她所救都是他最狼狈之时,想来此生也只与她有这等缘分。
听她这么一说,景熠心安定不少,暗自己小人之心,眠儿还是和幼时一样喜给他惊喜,想到这些,他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这一举动越发让景熠惶恐,直觉告诉他,事反常必有妖。
喜从心底满的世爷没细细品味她的话,听话地将嘴张开,等着吃药。
许离忧从布袋里拿琉璃瓶,轻轻摩挲着,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前方有瘴气,我能安然无恙走过去,你却不能,我备了能避瘴毒的药给你。”
堪称完的笑颜让景熠顿觉骨悚然,虽觉着不会有好事发生,对上灵眸,他不好拂了她的意,毕竟她这算是一回给他好脸。
许离忧替他解蒙的丝巾,又将递到他跟前,“门在外没这么多讲究,我只带了这一个,你将就着用。”
“良药苦,立即便吞会好受些。”许离忧暗自低笑,差儿就破功笑声来,赶忙掩饰地轻咳了一,从琉璃瓶中取一坨绿油油的东西,这也是她为何要将他蒙上的原因。
景熠接过,仰灌了一,间腻之却如何也冲刷不去,他苦着脸问,“你给我吃的是什么,怎会有腥味儿?”
景熠张着嘴还很合地应声,示意他准备好了。
许离忧赏他一记白,也明白他是故意找话说,林里寂静的没有一丝活气,他以为她还与幼时一般害怕孤寂。
世爷最怕的就是蛇,若是知晓这绿东西是她从巨蟒里取来的蛇胆,别说让他将它吞,恐怕光说这是蛇胆就够他吐的了。
多年过去,她不再是那个凑闹害怕冷清的小姑娘,相反,如今的她更喜寂静,因寂静会让她心静,如此便能想明白许多事。
是随缘的,瞧着顺的便救,瞧不顺的便任其自生自灭,赶巧了,我觉着白锦书顺的。”
怎会不明白她是在敷衍他,事已至此,她不愿多说,景熠明白说再多也是枉然。
“咳咳……好苦……”景熠捂着嘴苦不堪言,嘴里不仅有苦味儿,还有一腥味儿让他直犯恶心。
前的男不再是记忆中孤傲的冷峻少年,眉长开了,褪去青涩后的俊颜更加惹,眉目如画,敛沉稳加之浑然天成的贵气让人不敢直视,也容不得她再如从前一般肆无忌惮。
“不用看,稍后慢慢回味即可。”许离忧意味深长应了句,不知从何摸一条丝巾,为防他偷偷睁看,她将他的睛给蒙上了。
“闭上,有东西要送你。”她忽然一改冷淡,不怀好意地对他笑了。
未等他笑意收敛,许离忧便命令,“张嘴,解药只有一个,不许浪费。”
许离忧看了手中的蛇胆,又看看蒙着张着嘴的景熠,心一横,指尖微微使力便将蛇送他中,在他没来得及反应之时随手抬了他的巴,见他结动吞后才松开。
“你先运功调息一,一个时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