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宇没说话，打量一四周，然后把视线停在郑鸿业上。

柯宇没说话，走到他旁边坐，半旧的沙发本来就小，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更是挤，连大都要碰到了。郑鸿业整个人努力往旁边缩，两人靠得太近，柯宇那张青紫相间的脸看上去虽然有可笑，但仍有压迫。

「好名字。」

「怎么了？」

郑鸿业回看他。

和刚才的觉不同，郑鸿业被他看得如坐针毡，几乎以为他想起什么了。

那笑容太纯洁，让柯宇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郑鸿业觉得自己应该先验明一正，想是这么想，名字已经脱而――

「我叫什么名字？」柯宇突然问。

一路默念再纯真的笑脸也掩盖不了人渣的本质，郑鸿业不断告诉自己别被柯宇的笑容给骗了。

柯宇嘴角扬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问：「你叫什么名字？」

沉默三秒，「二狗――」

看柯宇眯起表变得微妙起来，郑鸿业急忙胡乱解释，「二狗是你的外号，我提一看看你能不能想起来什么。」他有些后悔，早知应该取个可信度的名字，张大、李旺财之类的，说不定他就信了。二狗实在是没有说服力啊！

「你家住得远，家里也没人，还是住我这里比较方便，也能有个照应，而且你家跟我家差不多。」

气势这东西，无论失不失忆都不会变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郑鸿业瞪了他一，站起来：「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去找条被给你盖。」

郑鸿业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到一条很久没盖的薄被，虽然有霉味，不过给柯宇盖正好。他拿着被转过，看到柯宇一脸的若有所思。

「来啊，客气什么。」

带着柯宇回到自己的租屋，门之后，郑鸿业一屁坐到沙发上长叹了气，然后抬看了站在门的男人，觉得自己应该客气，免得把人吓跑就没戏唱了，不过这小站在自己家里的觉还真是突兀。清了清嗓，他朝柯宇扬了扬巴。

柯宇眉一皱一瞪，郑鸿业上把他的真名报了来。

「哦？」柯宇似乎已经放松来，跷起一条，一只手放在膝盖上轻轻拍打着。「那你的外号叫什么？」

男人又是灿烂一笑，甚至还带着几分纯真，一瞬间郑鸿业有种自己是一个来警察局领走失孩的家长的错觉。

嫌弃地挥了挥手，他指着用玻璃隔来的浴室促，「快去洗，又

「你家也有套房。行了，你先洗澡换衣服去！」郑鸿业胡乱找了个借把这个问题盖过去。不过话一又觉得自己说的没错，刚才光顾着紧张，没发现柯宇上的衣服不仅脏，仔细一闻还有怪味。

「郑鸿业。」

郑鸿业心想，你他妈的笑个屁啊！别以为老好骗，你是什么货，我早就一清二楚了！

还没等他开，柯宇突然抬起，看着他问：「为什么不送我回家？」

「我也住套房？」柯宇皱眉，好像在努力回忆什么。

郑鸿业一怔，总不能说是要折磨他吧？

柯宇没说什么，抬起重新打量的简陋套房。靠墙放的床，一张桌靠在窗边，上面放着一个电磁炉，应该就算是厨房了，墙角用钢化玻璃隔来的，应该就是浴室和厕所，再加上一个旧衣柜和这张沙发，还有搭在沙发上散发着汗味的衣服，到都是单男人居住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