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大过节的说这些嘛?”萧二婶打圆场说,“小嫂的事大哥早有决断,大哥可不是喜别人质疑他的人。至于萧云,说娶良妾也要是年后的事了,现在说这些都为时过早。再说了,这不得看云儿是怎么想的。”
吴瑕笑着对王玉翠说,“还是三弟妹有福气,才门就有了,倒是把我和大嫂都比去了。”
“妹妹何必这么小题大,一小事就要闹到老太太那,扰了老太太清修,岂不是不孝。”萧王氏说,“娶良妾可不比其他姨娘,人家也是正经清白的好姑娘,嫁来生儿育女的,难不能给人家一好。妹妹也是这样过来的,怎么现在却不能谅他人呢。”
“来,三弟,二嫂跟你喝一杯,你可是娶了一个好媳妇啊,知冷知不说,才门就有喜讯,帮着太
“二婶说的有理,不过事关嗣,太太也是一片好心,毕竟也是老太太发了话的,倒不知会惹得如夫人生这么大气。”王玉翠轻声细语的说,“难得过节,大家在一起闹,可不要失了和气才好。”
“是嫡妻不错,这云儿叫你一声母亲你要照拂他一二也是应当,只是,再过几个月,雷儿也要叫我一声母亲了,对云儿这么照顾,到时候少不得我也要投桃报李一番。”姚氏很气的说。也可以说自从她怀孕了她就气了不少,再不像以前只要息事宁人就行,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奉还。
气的快要维持不住面上的笑容,姚氏这是什么意思,说她和老爷不好吗?说她德行有亏吗?所以老爷才要抬举你平妻,所以就不是作践我?还有,什么,谁是你这贱人的。纵使心中已有火焰窜起,面上还是挤一个僵的微笑,“瞧妹妹说的,这可不都是老太太的意思吗?难老太太还会作践瑕儿不成。”
“这样说的,良妾门只要生儿育女就可平妻,那雷儿以后也是如此?”姚氏说,“可不好拿我当那些人比,我当时门来该是什么份应该知,为什么这么久才得到我应有的份应该也知,至于我嫁来这么多年,所用所穿所住用的什么例,更应该知。”
这是□要撕破脸的节奏吗?萧王氏的息声都重的席上的人都能听见。
不得不说萧王氏恢复冷静后的战斗力还是很犀利。其实自从萧王氏开,姚氏搭话之后,在座的人都静悄悄了,生怕动静,让人迁怒了。孩们吧,自然是长辈事不敢多言,至于萧二婶那就是看年度大剧,兴致盎然。言之芜则慢条斯理的吃菜,他的举止轻,竟没人注意他还在吃,在这样紧张的时刻。
“太太都是为了我家二爷的事才这么心受累,这样,我敬太太一杯,谢谢太太对我家爷的照顾。”吴瑕起举杯对萧王氏说。两人喝了一盅酒。
“不要诓我,老太太明明只说了给云儿个可心的,可没有说要把可心的提为平妻。”姚氏神一转说,“老太太和你说之前和我也说了一遍,难老太太和说的和我说的不一样,那我们可得去老太太面前说个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