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的。”

抬看到对方的脸，“你笑什么？”

前的人立即上前抱住他，低声在耳边似安般：“只有我看得到你，和我说话不就好了。”

骤然钝痛起来，徐悠难受得咬紧牙。

看到创可贴变成浸过后的深棕，徐悠爬到床边从柜里翻迪，“那个的不能用了，换新的吧。”

对方便表示反对。

腔中的那钝痛也不知何时消失了。

“你睡着了？”徐寅刚洗过后湿的碎发搭在额前。

“为什么？你不是说回来和我一起商量的吗？我还没说完。”徐悠不满。

“我当然是想过了才和你说的。”徐悠不甘示弱反驳。

对方老老实实伸手，徐悠撕开他手背上的创可贴，两明显的抓痕，因泡过浮现粉红，意识皱眉，“这怎么可能是不小心...”

“没有，我是睡不着的。”徐悠起拿过被对方丢在一边的巾扔在他上，一边抱怨，“怎么也不把发。”

徐寅微微一笑，没有解释什么，“我去洗澡。”便拿着睡衣去，留他坐在原地发愣。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他们看不到你，也听不到你说话，跟他们坦白后能怎样？每天用笔写字交，还是多摆一双碗筷给一个形同空气的灵魂？”徐寅挑眉，一字一句直击徐悠。

他是这个家的一员，就算死了也是徐家的儿，凭什么因为没有肉之就不能和父母相认？他不是复仇的亡灵，更不是冤未了的鬼魂，他的思想和还在，都属于原原本本的徐悠。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每天躲在自己家担心被发现，这种想法本来就很多余可笑。

他把手机音乐打开播放，一首舒缓的英文歌拨开浮躁的心绪，徐悠躺在床上闭上，不知过了多久，闻到沐浴淡淡的香味才睁开，发现徐寅就躺在自己前。

徐悠能觉得到他现在心很好，觉得莫名其妙，也没那么多，为对方贴好迪，又一倒在床上了。徐寅拿了本书也在他旁边，瞄一封面上暗淡的花朵，突然想到现在是意正的季节。

他笑着起发，徐悠这才注意到他手背上的创可贴，“那里怎么搞的？”

“你、你不要多余的事！”徐悠挣脱他的怀抱，发现对方脸苍白，

“现在这个时候游踏青正好。”小声说了句，还是被看书的人听到了。

“之所以那么说就是让你好好想清楚，你想过了吗？徐悠。”他直视对方的双，质问。

徐悠原本揪扯不清的思绪在那一吻过后更加昏沉，加上徐寅之前对他所的那些举动，已经到了让人难以忽略的程度了，虽然他是想把这些归于类似表达亲密行为的一种，但总觉得似乎不像表面那样，想到刚才徐寅的神，就微妙的不自在。

他呆呆坐在那里，嘴唇动了动，什么也没说来。确实，他只是信爸妈和徐会接受这样的自己，却没想到他们是否会习惯。面对空气还能到像曾经面对儿一样吗？

徐悠稍有失神，便到对方靠近的鼻息，回过神瞪圆看着刚吻过自己的人，对方注视着他的神似包裹着重雾霭，极深意，却已不再冰冷。

徐寅并未刻意收敛笑容，“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