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洲忍不住笑了一,“真的吗,我不记得了。”
容澜怒气,“你……你在什么?”
容澜看着楚星洲一副伤心的样,抿嘴不语。
聊着聊着,容澜就累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楚星洲轻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发,心里的满得几乎要溢来。他终于在这个午看到了一丝希望,虽然是趁人之危,可他不在乎,他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得到这个人,他无法面对只能远远看着容澜的人生。他见容澜彻底睡着了,就悄悄脱了外衣和鞋,钻被里,抱住了容澜火的,冰凉的唇在容澜脸上印数个吻,才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第二天,容澜烧退了不少,一睁开睛,余光就瞄到一个茸茸的大脑袋,贴着他的肩膀,他怔愣了半秒,才反应过来,楚星洲在自己床上,俩人睡在一个被窝里,而且自己还被楚星洲抱在怀里……他用力推了楚星洲一。
说起小时候的事,容澜居然记得非常多,从他们孩童时期,一直说到了少年、青年,俩人一起回忆着从前,时而为一个模糊不清的细节争辩几句,时而笑声来,那一刻,就好像那段让他们无法面对的前尘往事从来不曾发生过,他们还是亲密无间的兄弟、朋友,在一个没什么特别的晚上,悠闲地聊着天。
楚星洲中有些迷茫,然后很无辜地说:“昨天咱们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聊天聊得太晚了,你看我困了,就让我上来睡觉了。”
容澜这回真糊涂了,他隐约记得昨天是和楚星洲聊了很多以前的事,聊得忘乎所以,几乎把他一年的话都在一晚上说完了,的细节他已经不记得了,对于楚星洲说得话,他将信将疑,想反驳却又底气不足。他恼怒:“去。”
容澜垂帘,不禁也陷了回忆中,“什么好像,你确实就是来我家玩儿了两天。你好了之后,非要让我起来陪你玩儿,我那时候烧还没退,路都走不了,就坐在床上陪你玩儿火车。”
楚星洲穿好衣服,“我去给你准备吃的,药也应该到了。”说完低着去了。
“你当然不记得,你小时候……又任又调,好烦……”容澜脑袋晕晕乎乎的,都没留意自己说了什么,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正常地说过话了,话匣一打开,嘴好像是长在别人上似的,毫无隔阂地跟楚星洲聊了起来。
容澜长长吁一气,他有些烦躁地揪了揪发,反复想着
话,保姆就把我送你家去了,你这个人格就是一板一的,因为答应过大人要照顾我,就寸步不离地守着我,结果我刚好,你就冒了,然后就换我守着你,可是我当时太小了,守着守着就睡着了,对我来说,就好像是去你家玩儿了两天似的。”
“真的,你不记得了吗?你说咱们小时候经常一起睡觉,就算发烧了也不怕传染给对方。”
楚星洲了床,又委屈又失落的样,自嘲地笑了笑,“我以为昨天我们……算了,但是,你能记得那么多事,我真的很兴。”
楚星洲睁开惺忪的睛,“哥……你好儿了吗。”
容澜愣了愣,旋即:“胡说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