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哦了，赶紧写完来，我在门等你。网上那些帖我已经找人删了，别去看了。”

“结束没？”

“你哭了？”

“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很无助，就是觉自己了太多无用功。”

“什么？”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

男人声音一改刚才的低沉，低风轻云淡地说：“嗯，知了。”

于好一愣，“你都知了？”

于好趴在桌上，懒懒地说：“还没。你在哪？”

而更让人大跌睛的是，狄燕妮面对质疑，她轻描淡写的回答了一句：“看守说/交就/交吗？你们不敢反抗吗？看守才两个人，你们有十几个人，不能联合起来反抗吗？这个实验真正的目的，是我想要看到，这些人，对权威的反抗，很可惜，他们并没有。你们为什么恼羞成怒，因为这不就是现实中的你们，对权威地无条件服从，领导让你倒咖啡就倒咖啡，领导说扣工资就扣工资，你们就是一台没有思想的生活机，你们对生活没有，我没错。”

“两年前，在南苏丹营救人质，没有听领导的命令，自以为是、自作主张地炸了对方的攻防，等我来的时候才知，随望在里面。”他声音发哽，“年轻气盛的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对，从南苏丹回来，接受了两年的心理治疗，那时候其实一度想退伍，想回家，最后是随听说我要退伍的消息，她来找到我，希望我不要离开，她说她哥哥不会怪我的。我觉得人，谁都会犯错，但错了你认，挨打要立正，她们就算怪我也应该，可是他们选择原谅。你说我为什么待人都这么宽容，是因为我边的人，待我都宽容。”

“没什么好惊讶的，我当然也会哭，只是不想在你面前表现来。”

他没有否认，低低嗯了声。

于好把所有的报看完，趴在桌上正犹豫着要不要发条微博的时候，电话来了，看到名字，她兴奋地接起来。

“什么故事？”

“那当年的狄燕妮对你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为什么你待人都这么宽容呢？”

“也知了。”

陆怀征：“好。”

“宽容，觉你不太生气。”

“宽容么？”

研究院外，坐在车里的陆怀征举着电话没什么绪地说：“还在队里。”

于好舒了气，“你慢慢来，我还需要时间，我把开题报告写完我就来，好了给你电话。”

这完全让所有人偏了导向。

于好没挂，“对了，陆怀征，我问你个问题。”

陆怀征看着车窗外，霓虹闪烁的灯，映着他底的心事重重，闪着盈盈的光。

“哦。”

他们开始疯狂地拍打地室的实验门。

如同津巴多的第一次那样，这次的狄燕妮也被迫终止。

于好惊讶于他的不遮掩。

她真的太心疼这个男人了，于好怕他多想，立说：“你别担心，我跟韩教

“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怀征察觉：“听得来，你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