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周良平摇了摇折扇,作一副风态“本官途径岩州,偶遇一位貌女,一见倾心,便将她收作了妾,诸位若不嫌弃,就叫她来唱支小曲,添添雅兴吧。”
周良平见时机成熟,便欣然地拍拍手:“这酒虽好,可我们几个大男人坐在一起,也未免有些无趣啊。”
他涎翻,心加快,在“素素”醉人的歌声中著迷得忘乎所以。周良平顺推舟,夸贺秉贵为官清廉,人品正直,又说家里有个母大虫似的正妻,唯恐素素跟他回家会受委屈,便想把素素托付给贺秉贵照顾。
贺秉贵欣喜若狂,简直不敢相信天上居然掉这等好事!
周良平:“百姓安康,乃我等的福气。贺大人这酒味真不错,害的本官也来了酒瘾呢……”
云天和赵海倾对视一,随贺秉贵来到大厅。
笑:“贺大人真是好兴致。”
贺秉贵一愣,登时如醍醐灌:“二位大人恕罪、恕罪!快这边请,官还有一些珍酿,还望大人赏脸,品鉴一二……”
酒是上品,不过菜就一般了。贺秉贵愁眉苦脸:“赤州闹了这麽久的粮荒,官家中余粮早已散尽,只留了这只小母鸡,大人们切莫嫌弃……”
两人来到一偏僻地方,段鸿方立即问:“师兄那里还顺利麽?”
却说贺府门外,段鸿方躲在大树上查看形,见云天快步走了来,便悄无声息地跟在他後。
等那“素素”抱著琵琶、一摇三摆地迈著莲花步走来,贺秉贵的两个珠立刻就瞪了眶,死死黏在这绝人上,再也挪不动分毫了。
云天正:“贺大人能和百姓同甘共苦,实在叫人动。”
贺秉贵忙作揖:“多亏了王爷送来救命粮,官了却一桩心事,实在欣喜,忍不住小酌了几杯……嗝!”
他稍微客套了几句就赶忙答应,於是赵海倾非常“识相”地提告辞,要把这良宵景留给他二人。
实话说这府里装修摆设都不怎麽地,看来贺秉贵为了防止落人实,早就将一些贵重品收了起来,恐怕等他们一离开赤州,这里又会变成一个纸醉金迷的地方。
云天竖起大麽指:“贺狗官一脸蠢相,魂都被你师兄勾走了,敖老兄真不是盖的,简直一媚骨啊,啧啧,我现在都有不太敢相信他是个男的……”
贺秉贵为难地说:“官只有一妻一妾,无貌无才,平日只在家些女红,恐怕……”
“他平时……也像女人似地?”
“嘿嘿嘿……你算是有福了,我们赤枫谷没有女人,师兄弟几个寂寞了就偷偷拿敖师兄开开玩笑,他虽然擅长易容,但从不轻易展示,除非有重大的事才会破个例。”
“得了吧
贺秉贵心中大喜,没想到周良平这“路见女赶紧霸占”的作风倒和他有几分相似,於是安心了许多,同时他又对周良平中的“貌女”到无比好奇,便伸长脖向门外看去。
贺秉贵十分悲痛:“官一生清廉,却有那居心叵测的刁民污蔑官的名声……”
赵海倾:“贺大人莫担心,你是怎样的官,本王都看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