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悲天悯人状:“所以我才劝你娶小老婆的嘛,不要把力都用来对付我。”
他尾音上扬,带著几分玩味几分,云天面红耳赤地远离赵海倾方圆一米外,像赶苍蝇似地挥著手:“去去去,就算咱俩现在在谈恋你也不能随地耍氓!”
“那你现在还怪我麽?”
城外的庄稼地早已枯竭,千万条裂痕狰狞地匍匐在地面上,如同一张张血盆大,吞噬著这些可怜的农民赖以生存的分。
云天瞪大睛的表活像一只吓呆的鸡崽,赵海倾忍俊不禁,又想吻他,却被云天手忙脚乱地推开:“我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不用再表示了……”
云天:“……”
为无力:“本王何曾对你刀刃相向?不要胡思乱想。”
赵海倾一阵无语。
云天不甘:“可自打我了你家大门,你就没少折腾我吧?在外人面前装作对我很好的模样,可是一到咱俩独的时候,你那狼尾巴就来了……”
“云天其实也不讨厌本王吧。”
“朋友?”赵海倾挑眉,“你我是夫妻,为何本王要把你当朋友?”
云天懵懵地看著他。
赵海倾低低一叹,坦白:“刚与你成亲时,本王确实恨不得你这个人不存在,可若是没有你,皇兄也会把别人给本王,其实这门婚事你也并非心甘愿,是本王迁怒於你了,抱歉。”
云天没想到他会这麽坦的歉,反倒显得自己小气了,於是连忙摆手:“我刚才只是随说说,你别放在心上,我真没怪你,只要你以後肯拿我当朋友,我……”
“怎麽,以前不是很游刃有余麽?现在反倒害羞起来了?”
赵海倾意外地看向他:“想不到王妃嘴上不说,心里却一清二楚的很。”
云天抬起巴,表非常大度:“本王妃……咳咳!本公怎麽会是那麽小心的人,你娶个男人当老婆本来就够惨了,心理会有些扭曲也是理所当然。”
──他现在後悔,还来得及麽?==
赵海倾到了表白的时候却开始词汇贫瘠,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该怎麽说才能准确表达自己的意思,最後他叹了气,索不想了,脆一把将云天拉过来,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赵海倾挑眉:“明白了?”
“当然,我又不是二货。”
此地果然十分燥,空气中几乎没有半汽,云天刚从车里来,就被迎面熏来的燥气息冲击得有缓不过神。
云天哭无泪,总觉得,赵海倾好像有什麽变态的东西,觉醒了。
“……”
赵海倾正:“妃,本王记得我们已经成亲了。”
送粮队到达时,所有人都停止了手的一切活动,如饥似渴地望著那一车车粮,从中狂喜的光芒,就仿佛是看见生存去的希望一般。大家奔走相告,争相涌到路两旁,朝著钦差们跪拜磕,山呼万岁!
“……”
“……”
“妃是嫌弃本王技术不好麽,来,陪本王多练练……”
此地的父母官姓贺,是个白
押粮队伍不停蹄地行了六天七夜,於九月上旬的某日正午到达赤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