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虽然没把他们的祝福当真,不过这燕姑娘弹琴真是一绝。婉转的音调在她指尖如般徜徉,著她如莺啼的歌声,让人著实觉得是一种享受。
“姑娘好琴艺!真是那个……绕梁三日,余音不绝啊!”
燕馨茹抿嘴一笑:“王妃过誉了,小女不过略通琴艺而已。”
云天的手掌在脖颈划了一,“如果我是你,我肯定可惜得饭也吃不好觉也睡不好,恨不得把这个胆敢阻拦我满的男妃一剑砍死。”
燕馨茹说者无心,而其余几人听了,却不由有些尴尬。
肉麻兮兮的家夥比起昨晚霸又的男人简直像换了个人,他搞不懂宁王当著朋友的面讨好他究竟是於什麽原因,总之他不会傻到去相信宁王这麽是於真心。
“你这样算‘略通’,那怎样才算‘通’啊?”
燕馨茹并不知这几个人的“恨纠葛”,只实事求是地说了这话。锺灵自小拜琴圣为师,加上她贵,活泼,有那献艺的机会便去上两手,自然比其他养在深闺里的女儿们名许多。
“啊哈哈……王爷与王妃真是伉俪深啊,实在令人羡慕,官敬二位一杯!”那留著两撇八字胡的官员端起酒杯果断地一饮而尽,云天正想著要不要回敬一杯表示礼节时,却见赵海倾轻轻对他摇了摇。
云天越发肯定他刚才是故意样给那几个人看,可他这麽到底是为什麽?
途中赵海倾态度冷淡,完全不像刚才那麽殷勤,就跟人格分裂似地。他始终把脑袋朝向窗外,似乎连看一云天都嫌多余。
席间的气氛终於变得自然起来,云天瞥向赵海倾,发现他正端著酒杯神,便小声调笑:“怎麽,觉得可惜了?”
“……既然王爷有心,我就不客气了。”不赵海倾怎麽想,云天可是从来秉持“不拿白不拿”的原则,再说是他自己要给,又没人他。
云天大方地将玉佩收起来,笑:“各位都看著我嘛?怎麽不动筷?”
“王
她一曲唱罢,所有人都在回味这优的声音时,却听见云天啪啪啪地鼓起掌来。
“说起京都琴技第一人,自然是锺宰相之女、锺灵小才担得起这个名。”
锺灵本该成为赵海倾的妻,可如今了王妃的却是一个男人。几人惴惴不安地看向宁王,发现他面上并无不快之,反而温和地瞧著云天,这才放心来。
云天这话本是玩笑,他料想赵海倾也不会放在心上。天好女人那麽多,他真喜的话,凭他的家世品貌,还有谁不肯嫁?自己虽然是他的“正妻”,但却不会阻止他纳妾嘛。
这顿私宴散了以後,云天和赵海倾一同坐上车,向王府驶去。
赵海倾平静地回望他,:“妃认为本王该不该可惜?”
有人:“哈哈哈,锺小琴艺再,我等也是难得一闻,自然馨茹姑娘更胜一筹。来来,再弹一曲吧……”
宁王不置可否,只深莫测地看了云天一。
另外两位男也敬了酒,随後那燕馨茹便声细语地说:“小女不胜酒力,就以琴代酒,为王爷王妃献一曲,恭祝二位永结同心,白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