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四淡漠:“主上桌,人自然不得落座,王妃请慢用,我们待会再吃。”
闫四终於忍不住:“不必,王妃请回车,外面风沙大。”
“中皇公勿要说笑,您贵为皇,怎麽可能这些事!”
此时已夏季,正午时分太阳烤得正,闫四见队伍里的家丁仆役还有随行的军人都十分疲累了,便提找个驿站先歇歇脚。
──云天决定去扰闫四,直到对方开。(……)
闫四不悦地摇了摇,觉得云天说话行事就像街的泼,没有半皇族的贵气质,跟赵海倾相比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忍不住替赵海倾深深惋惜起来。
闫四连忙喝令队伍停止,回看向云天,气愤地说:“中皇公请不要给大家添这些无谓的麻烦!”
山後便是龙腾的官,只见面前路途平坦,沿路是商贩驿站,田野间绿树繁花、风景秀,来往行人络绎不绝。虽然离都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已经能明显受到大国的繁华气息。
云天咕咚咕咚地灌了两碗茶,笑眯眯地接过饭碗,开始哧溜哧溜地吃面条,其他人见状却没有坐来,而是站在云天旁边看著他吃。
闫四看著这小孩恳切的表,最终还是妥协了:“王妃若不介意与属同乘,就上来吧。”
“……”闫四回他一个沈默的背影。
云天吃了几便察觉到不对劲,疑惑地问:“各位怎麽不坐啊?”
闫四继续无视他。
云天再接再厉:“没大名儿?要不要我给你起一个?”
“……”他这麽一说,云天哪里还吃得去,“可你们都看著,我觉得别扭。”
云天飞快地,拉住缰绳了上去,顺手环住闫四的腰,叹:“闫大侠,腰好结实啊!”
收礼都能收到手,又何时遭受过这种冷漠待遇?
“你就叫闫四?有大名儿吗?
云天堆著笑脸:“别,闫大侠别生气,我小时候在山上摸爬打的,什麽没见识过……”
“我真的想骑,车里又又闷,快憋死了,咱俩换吧。”云天以前家境还算优渥,节假日的时候跟老爸去场玩过好几次,虽然不能随心所地驾驭它,不过走平坦路不在话。
云天把脑袋伸回去两秒,复而又探来,:“闫四,我想跟你换换,你坐车,我骑行不?”
闫四正拿著袋喝,忽然听见後传来一阵响动,接著那古怪的小就把探了来,大喊著:“闫四,闫大侠,陪兄弟说说话吧!”
就这样走了半个月,送嫁队伍过了两国交界的大玉山。
“……”闫四实在对这家夥无语了,“发!”
闫四果断:“不行,王妃金贵,不容半闪失。”
如今他吃饭没人陪,想聊天没人陪,就跟住在与世隔绝的牢笼里似地,终於有一天,他受不了了。
云天在车里虽然比他们舒服得多,但他到底是现代人,没受过这种苦,颠簸了一路也实在够呛,於是车一停便迫不及待地了来,朝店里大喊:“店家,给咱们每人上碗面!”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云天已经从车里了来,利索地在地上打了个,朝自己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