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卷四减字木兰花

“富国兵。”游淼：“无兵之佑，富国就是一块引人觊觎的肉。江南再，得过中原？江南再富，富得过中原？以中原上千年之积，仍招此大败，究起原因，就在于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游淼怒：“不错！正是如此！”

“五胡各自为战，本不足以惧，分击破，以奇兵突袭，离间，声东击西等计，都不在聂将军里。如今鲜卑大势已去，五胡去其一，余四族覆灭指日可待。但我们的敌人并不是胡族！在五胡背后，还有鞑靼的五万铁骑！”游淼又：“鞑靼人嗜血如狼，尽数盯着汉人与胡人的交战，待得时机成熟，贺沫帖儿的铁骑就会率军南！若不尽快解决北边的胡族，待得鞑靼军再来，你们就只好像当时京城一样……”

游淼将折扇再次抖开，目惊心的七个大字朝着唐博一扬，又说：“边上千里地，汉人的村庄越是富庶，便越容易遭到胡人的劫掠，长期以往，汉人渐渐撤蓝关区域，一退再退。”

林洛阳叹：“国破家亡，覆巢之，焉有完卵？”

唐博脸上阴晴不定，然而游淼刚得台来，里便来一名武官，朝游淼行礼，不用说游淼也知里叫他了，便跟着武官从侧旁开的一个小门里去。

“之所以说五年之，若不北伐，国必将亡便是如此，富饶之地足以令人丧失战之勇，行之果。如今已到了最危急之际，若撤来的军队再战死而无兵补充，无粮草，那么江南一地告破，仅是时间问题。试问诸位，再过十年，老人都陆续死去，再过四十年，站在此的我们也已离世，余来的我们的儿孙，谁还会记得二帝被掳之耻？谁还会记得天启在北方还有大片的河山？！”

游淼将折扇一收，转台。

四人朝唐博笑着一拱手，各自台散去。

“我朝太祖以上起家，经靖帝，文帝之治。”游淼上前一步：“商贸发达，与边贸易往来，外族都盯着咱们南人的货。”

政事堂里种着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梧桐树，果然，赵超与孙舆便坐在树喝茶。

“你们知延边城一次通商贸易，能赚回多少？”游淼询问诸人，自然无人能答，就连平奚等人也不知。游淼一转，收扇，比了个手势：“至少五万两白银！”

转得慢了一圈。

“……不分职位，不分。”游淼低低朝唐博威胁：“抵抗的人全族覆灭，世家山庄一把火烧成灰烬，投降的充为隶，妻女被奸淫！”

“诸君若不愿战。”游淼又：“就请听我们从北边逃来的人一言，当在交州南段靠海之，置办一宅。来日也好有个逃难的地方，否则北人往南逃，待鞑靼人来了，南人就只好朝海边逃了，如此还可再撑时日。嘿嘿。”

平奚又慢条斯理：“年前征兵十万，其中有多少猫腻，你自己心里知，勤王军上京不足四万，就连这四万，也是未经练兵，穿上盔甲拿起兵就上前线去的。唐大人在政事堂理公文，没看过聂将军的陈表？我天启军输就输在粮草不济，兵力不，朝中派系彼此牵制。天启建国百余年，从未有过如此生平盛世，也正因此盛世，民富饶，方耽于安逸，民不愿战，是有此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