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越平静，话语里代表的决绝和冷漠就越是明显，看著秦楚铭惨白如纸的脸，周扬说：“不过我可不那麽认为，我可以原谅秦天，他当时只是个孩，犯错误，害了人都不算罪无可赦，可我不能原谅你，你不把别人的命当命，那也不能指望别人把你的生命，尊严，人格放在里。不好意思，说错了，你这种恶贯满盈的东西，哪里有什麽尊严和人格。”

“可以为了他结扎，为了他很多伤天害理的事。”

“呵，我是谁？”周扬笑了笑，往窗外望去，私家医院的环境就是好，连花园都被修整得轮奂，觉像了个园林，让人看著心旷神怡，病都能加快地好起来。

秦楚铭没搭话，他浑浊的睛看著周扬，偏的动弹不得，但常年培养的警觉让他知事不好了。

“唔……”周扬发了声没有意义的鼻音，沈思了一，说：“所以一切都是意外，我大哥因为秦天而死，而你见死不救，都是意外，不是你们的错。”

“然後，那保镖自己也不敢去医院，他挣扎著回了家，後背已经被烧得惨不忍睹，我帮他清洗伤，包扎，买药，三天後他因为伤大面积染，反复发烧，死在了家里。而这些，你们都不知，这很正常，你们玩帮派的，都是刀血，死个一两个人再正常不过，谁都不会放在心上。可是秦爷，你倒是告诉我，你们这些号称自己最讲兄弟义气的，你的手豁命去救了你的宝贝儿，你怎麽连把他送去地医院都不到？”

周扬坐上了沙发，悠闲地翘起二郎，了支烟，也不说话，静静地等著那烟完了，掐掉烟，说：“你很你的儿吧。”

“秦少在家呢，老爷想见他麽？”

“十几年前，确切的说，是秦天国前那一年，他顽，偷偷跑去你们临时储藏军火炸药的仓库玩，仓库发生了小规模的爆炸，著了火，你派在他边保护他的保镖费了九二虎之力把他毫发无损地救了来，你儿因为惊吓过度昏迷了，而那保镖自己後背大面积烧伤。然後，你只顾著你儿有没有哪里撞了碰了，开著车把你儿送去了医院，把那保镖扔在仓库附近，怕暴仓库的目标，连打火警和救护车电话对不敢。”

秦楚铭脸苍白起来，他想起了这件事，或者说，他一直没忘记过这件事，因为这场意外，他差失去了他唯一的儿。

“我……我当时太混乱了……边的人都忙著去救火，我只顾著秦天，没注意到他的伤势……”秦楚铭喃喃地絮叨著，好像又想起来些什麽，说：“秦天没事後，我派人去找过他，没找到，以为他自己躲到哪个医院去看伤了……”

“周扬，你想说什麽？”

事？秦天呢？”

“所以，你是来为你的大哥报仇的？你想怎麽报仇？”秦楚铭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心里再暗涛汹涌，表面还能维持著镇定。

“这很好，父亲对孩的，亲，很伟大。在每个父亲里，自己孩的生命肯定是最重要的，重要到即使拿别人家孩的命当垫脚石也没关系，对不对？”

周扬听到他的问题，笑了笑，给在门外守著的阿发使了个，一个

秦楚铭隐隐地想到了些什麽，他不确定地问：“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