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和政治老师也跟在她后边,面同样焦急。
“学校迫于压力想给吴恙分,我是去替他求的。”
“林老师,对不起。”
周菡萏详细解释,描述了当天所有事,末了还在歉,一个劲歉,说罪都在她。
“你们什么呢!”班主任收到报讯,快步赶了过来。
她趴在桌上无声痛哭了一场,像要把这几天的压抑全宣。
他又说:你们班主任都和我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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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芸嘴唇颤抖,扬眸看他半晌,再发不一个字,捂住了脸,嚎啕大哭。
张芸和吴恙连续几天都没有再来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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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课并无不妥,别班也有数学基础较薄弱的学生在我这里补习。况且我也没收费,纯属个人意愿。”
林老师发了一个大笑表,也送来了令她心安的话语:
之后,一切变得失控,又仿佛在意料之中。
与此同时,同城媒也以此大文章,不惜用上“三学霸怒揍同班女生,是压力大还是人品差”这样惊爆球的标题,整个陵中被推向风浪尖。
班主任大概从学生中了解到当日状况,向学校反映后,林老师也去了趟校长办公室。
林羡鱼回:举手之劳。
她安朋友无果,自己也心神不宁,寝难安,担心齐嘉佳,担心吴恙,也担心林老师。
林老师耐心听她说完,还是回了三个字:我知。
周一,张芸的母亲就带着一张省立医院神科的证明大闹三办公室,坐在那里哭着求个说法。
这一切,周菡萏都是从班里同学中得知。齐嘉佳连续几天都趴在座位上,像颓败的花,没了生气。
吴恙面阴沉,似山雨将来,居临看着她:“你再说一遍试试?”
愈是名气显赫的学校,愈是容不得一瑕疵,哪怕这“瑕疵”事有因。
“专注,端正定,努力恪守这两才是最重要的。”
周菡萏再次涌泪花。
和周菡萏了晚安,林渊给妹妹发了条消息:谢了。
就这样,以讹传讹,三人成虎,更多的家长开始担心自己孩的在校人安全,开始给校领导施压。
追去的周菡萏立在原,心惊肉,如坠冰窖,整个人无法动弹。
周菡萏瞬间红,搁了筷,撂一句“你们本什么都不知!”就跑回房间,甩上门。
虽然林老师似乎并未受到影响,课上形貌如常,可周菡萏还是不敢再看他了,心底只有深深惭愧和懊悔。
可她也不敢去问,一切祸是她,她甚至想,自己来替他们承受这一切。
哭累了,周菡萏擤了擤鼻,取手机,迟疑片刻,还是给林老师发了消息。
林渊说:也代我向陆医师声谢。
“明天应该会结果,只是通报批评,不会记档,你别担心了,也劝劝你朋友。”
晚上回家吃饭,一旁看报纸的爸爸都轻描淡写问了句:“你们学校什么事啊,都要考了,这群学生都不安分,是你们班吗?”
林老师很快回了,语气如置事外,毫不知:怎么了?
“是我自己去找校长的,”
周菡萏胡乱抹着泪:同学都说你还被校长约谈了。
林羡鱼:免了,他还想谢你呢,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