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有过分了啊!穆杉老师虽然好脾气,但也要讲理的不是?
“是啊!”穆杉老师非常诚实的承认了,忽然兴致的提到,“幸之,其实说起来,玉湖也算是我们俩的大媒人哦!要不是惦记著他,我怎麽也不会来这里教书,要是不来这里教书,怎麽能认得你呢?等咱们结了婚,也把这副画挂在屋里吧!真希望我们生个小孩也跟他一样可!”
!我有事找他谈!”
祈小猪一旦认定了自己的,就会非常的忠贞,但与此同时,这只小猪也非常的──善妒!当即醋海生波,“他是谁?是不是你那个初恋?”
穆杉老师只想著作为一个过去的怀念,可是祈小猪不了!
这边屋里的两个人赶紧匆匆忙忙的起来要收拾去见家长了,还好木老师昨晚手留,祈小猪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睡了这麽长时间,已经恢复了五六成,除了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但直立行走还是勉能到的。
自己既然占了这小猪的便宜,就是人家家长要责打一顿也是应该的,更何况,他还要和小猪结婚呢!有些事该交待也必须交待清楚了。
穆杉虽然决定了选择小猪,但是对陪伴了二十年的初恋小鸭,还是很有几分,心疼的把画捡起,“你怎麽这麽不小心?幸好没摔坏!要我再画,可怎麽也画不来了。”
祈幸之当即八卦之闪亮,“这是谁?”
平时看了过多的八卦资讯迅速在祈小猪的脑里组合成这样一副诡异的念。
现在他完全以老师的偶自居,老师的巢就是他的领地,怎麽能容忍自己的领地上现一只不明同生呢?就是两岁的也不行!
好哇,你敢说我没肚量,就是说我小气,就是嫌弃我了!祈幸之一把抢过那张油画,扔在地上,劈里啪啦乱踩一通,“我不!就是不许你再想他!”
“你……”穆杉真给气著了,“你怎麽这麽不讲
穆杉刚给他拿了衣服来换上,小笨猪一个不留神,把房间角落里的那副画架撞倒了,幕布飘落,一只黄的粉可又面目模糊的小鸭。
哎呀!这可不得了,就是想棒打鸳鸯都不行了。
“好的!”穆杉主动凑上前说话了,“我们晚一就到。”
猪爸爸气得在家暴走来暴走去,浑然忘了自己当年的风韵事。
什麽?居然让他和玉湖共侍一夫?那人家还是先来的,自己可是後到的,那他不成了小老婆?
猪爸爸当即心火起,这个死老师!怎麽敢对他家的小运福这样这样呢?他不是为人师表吗?怎麽能知法犯法呢?这都没结婚,象什麽话!
收了线,猪爸爸心中暗叫不妙,这怎麽一打电话两人就粘在一起,莫非昨晚关机是那样那样了?
“幸之,别闹了!一个小孩,你别扭个什麽劲?怎麽这麽一肚量都没有?要不是心里惦记著他,这二十年让我一个人可怎麽过?”他的话里还隐隐透一丝落寞和伤。
但是深冒著酸气的祈小猪什麽都听不到了,红果果的小神里就是别扭,非常别扭,极端别扭!陷里的人,不都这样不讲理?
他想也不想冲上前,“有我没他!有他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