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把交椅后面各跟三个人,此时也都坐定,除了温男正对面那个空着的主位,以及主位背后三个中的一个。
大汉见上首任就空着的座位,睛顿时一亮,急忙走过去坐定,他后跟着的俊秀男也急忙坐在他的后,正是温男正对面空着的两个位置。
“哎呀,老二老四你们都来这么早啊。”大汉仰喝了几大茶这才瞅了瞅两人,也不待人回答又自顾自的说:“老在山脚有事耽搁了,这才来晚了,还好大当家还没来啊哈哈哈~”半晌的寂静霎时被大汉豪的笑声打断,倒是他后的俊秀男,又开始盯着他的后脑勺翻白了。
“不可说不可说。”大汉连连摇,他本是个装不住话的,没想到今日倒是憋得住,无端的叫白衣男来了兴致。大汉一面摇一面哈哈大笑着,想到刚才的景,不由得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过,或巡逻或练武,井然有序,此等山之巅,竟有如此绝妙所在,若外人见之,定当啧啧称奇。
白衣男“噗嗤”一声就笑了来,“老三遇到什么事这般开心?说来我们也乐乐~”
白衣男冷哼一声而不再理会,随即又看了看上首在上的那个位置,依旧空着,只好无聊的在那抖,他后三人中一人急忙凑上来轻声:“四当家,这可是正堂,大当家看见可不好。”
他的正对面同样的位置,此时尚空着,空位往另一位置上,同坐的也是位男,只是气质与之大相径庭。一白衣耀至极,同样俊秀的面容似有一丝少年稚气,却又透着同龄人不该有的沉着,翘起的二郎随意晃动着,明亮的双里透着一灵气,不似对面那位稳如泰山,一双灵动的睛正四游动着。
白衣男盯着空着的位置若有所思,只见他杵着巴挑眉打破了沉默:“老三这次真可够慢的,若是我去,前日便可回来。”言语中似有不屑之意。
对面的温男不紧不慢的喝了一茶,这才慢慢:“当家的让他去。”言之意,你没那个机会。
首左右两边各坐两人,只见左边那位黑发轻琯,面若冠玉,一双剑眉刚中带柔柔中带刚,黑眸温如玉又似深邃深沉,面容英俊,宇轩昂,一青衣儒雅又不失风度,桌上一把藏青宝剑静卧着,让他的儒雅更添一分侠气。
且说他王富贵一生中最为崇敬之人莫过于这钟南山的匪首,也就是他们的大当家。昔日受恩于她,便决心此生所行莫过于一生追随于她,奉其左右。但他为人憨厚笨拙,除了拼命完成大当家交代的任务,总是猜不透大当家的心思,苦于不能主动为大当家解忧排难,索今日遇了那等人,希望大当家喜嘿嘿嘿。
此时,正中央那座最大的院落里较往日似有些闹,但也仅限于往日空的正堂里坐满了人,现场似依旧寂静。正堂里乍看不十来人,不过,上首那个位尚空着。
白衣男一僵,斜狠狠的瞅了他一,但终究不再抖,微微端正了。就在这时,只听门外传来哒哒哒的脚步声,似乎极为急促,紧接着便听一人声:“老来晚了哈哈哈!”白衣男脸一黑,果然转就见那熊大耳的莽夫带着他儿风风火火的走了来。
话说王富贵扛着人从山脚上来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