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两人不还好好的么?
锦明有些莫名其妙地走来,小声问宋芷:“少爷怎么走了?”
“旁的事都好说,只要你不及我的底线,我都依你没问题。”
虽然说的是真话。
受到在腰间作乱的手,宋芷轻微地挣了挣,低语:“别、我还疼着呢……”
那天孟桓的动作太狠了,宋芷现在还伤着没好呢。
这纯粹是调侃了。
宋芷却突然笑着从孟桓怀里去了。
将孟桓赶去后,房里又只剩了宋芷一个人。
宋芷从没同他说过这些,等宋芷敷完,孟桓扒开他的手:“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这天夜里,孟桓破天荒地回屋睡了,他把宋芷圈在怀里,环着宋芷纤细的腰。
“但你若再及我的底线,我一定会教你后悔。”
孟桓:“……”
只是原来人总不到铁石心。
翻脸不认人。
他不能孟桓。宋芷想。
“朝中又不止你一个人,犯得着那么拼命?”
宋芷絮絮叨叨地说着。
“不为什么。”宋芷说。
这样的宋芷太难得,难得到让孟桓突然见了,第一反应是不安,是狐疑,是猜忌。他咬着宋芷的耳朵,将不安都化作狠厉的威胁:“我不你打什么主意,宋兰。”
只是回报孟桓对他的好。
锦明:“为什么?”
至于底线是什么,已经非常清楚了。
孟桓压住宋芷的手脚,低吻他的唇,吻得霸又缠绵,到放开时,宋芷不住地息,却温顺地贴在孟桓怀里,没有分毫躲闪的意思。
也得注意休息,你又不是铁人……”
“我在讨好你呀,征南,你不喜我这样吗?”
即他不能离开他。
宋芷手腕一翻,从孟桓握得并不紧的手中脱离来,将鸡放到桌上,细长的手指从孟桓手腕摸上去,一向上,摸到孟桓的手心,与他十指相扣。
是谁撩拨起来的?
宋芷笑得促狭:“大白天的,能不能正经一儿?”
宋芷看了看锦明,又看了看窗外,有只黄莺落在桃树上,呼朋引伴地叫着,那桃树开着层层叠叠的桃花,远远望去,像一片粉的云,一如那年庐师山上的桃花。
孟桓呼微窒。
宋芷弯唇,贴到孟桓的耳边,声若玉石,绝不提白满儿的事。
“想让白满儿留在孟府,是不可能的。莫非你还真想履行那个狗屁婚约?”
孟桓拉住宋芷的手,心想他还能被调戏了?拇指摩挲着宋芷的手心,说:“公务再忙,也没有你重要。”
这可真是个妖。孟桓想,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得他心猿意。
心里对宋芷今日的转变,既兴,又不安。
宋芷知自己现在说不走,孟桓也不会信,因此他什么都没说,往孟桓怀里缩了缩:“睡吧,
宋芷笑了笑,不以为意,执着地将孟桓赶了去。
宋芷却开始赶人了:“既然公务繁忙,那便快去忙吧!”
宋芷说:“我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