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沈先生,或许之前是那样的,但是我不是,他没有走,我在脱离我的世界之前,我分明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似乎有惊讶,但却在对着我笑,他还对我说话,他说,他会一直跟着我,等我回去就吃了我。我发誓,我没有看错,这是真的。他已经不满足找人了,他肯定想亲自来了。”
有他以为的那种危险,但这个念只一现就被另一个念打垮了,错了,错了,从他这里就开始错了。
“很遗憾的是,我不知该如何救你,但是在我的世界,有和你一样的外来者,或许你可以问问他。就我来看,如果你确定他留在你的世界,在等你回去吃掉你才能来我的世界,那么其实好办的,你大可以暂且留在这里,你久不回去,他怎么会浪费时间在一个地方停留?他总是会离开的。至于会不会再回去,如果你说的是真的,他真的不能再来我的世界,那么同理,他也只能去你的世界一次。”
面对这个似乎可怜的男人,沈常周还是给了自己的建议,无论他信不信他也给自己的客人提供了一个可能,“对了,这位先生,请问怎么称呼?还有既然你已经说了这么多,或许你不介意再告诉我一件事,那个男人最初是让你来什么?”
沈常周没有犹豫就解释:“不用了,你如果要来找我,就直接来这里找我吧,联系方式不方便外。请别介意。”
“不,不会,那,那我到时候就直接来找你,可以吗?”
人?沈常周蓦地神一变,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开解释说,他现在并没有人,反而说:“不你是不是想留来,你都要为你现在的考虑,不要给他带去太多麻烦,你走之后他就会清醒过来的。你在公交车上醒来,那么他本肯定是有事要去的,你现在最好照本人的打算去。等你了解了你的暂居的一些事,再空过来找我,补足算命费用,顺便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那个外来者。”
男人终于越说越崩溃,他松开住桌沿的手,转而将脸埋合拢的手掌中,从他起伏的肩膀背脊可以看,他是在拼命压抑他的歇斯底里。
贺景贵松一气般地,就算沈常周说他没有能直接救他的办法,但是他还是觉得依靠着这位沈先生就有安全,还有另外一个外来者,幸好,这种事并不是只单单找上他的,那他活来的可能又大了很多。
“当然,我当然愿意。好的,那好,那我就先走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惹麻烦的,我用了别人的本来就不好了,我会尽可能像他一样生活,沈先生,我能留个你的联系方式吗?我会再来找你的。”贺景贵小心翼翼地说着。
在贺景贵走了后,一直没有发声音的三冘终于了声,他毫不掩饰地窝在床上说了话:“真烦猫,又来了一个。”
“当然可以。”
男人神迷茫而空,似乎在思索沈常周说话的可信度,神逐渐变得清晰,他,压抑着自己的喜悦说:“当然,我,我本来姓贺,贺景贵,这个的姓名,我还还不太清楚,我在这个里一醒来在公交车上,然后就来找你了。那个男人让我帮他杀了你的人,我怎么敢这样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