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个可能也不排除，但我们首先该确认的便是墨九君的份，他究竟是不是我们的小主人。”张前龙对墨九君还是颇为欣赏，年纪不大，心思缜密，若真是他们的人，以墨九君的地位和份，他们或许真的可以成功。

“侄儿虽未曾碰过，可玉坠如火似龙鳞，通赤红，侄儿确定不会认错。”

白衣也现在张前龙的面前。来人谦和地行了个礼：“晚辈雨泽拜见张前辈，深夜来访，叨扰了。”

“非也，侄儿只是看到了龙鳞损心玉坠。”

“哦？”张前龙挑了挑眉梢：“你看见他左腰无胎记了？”

“这……柴然才是玉坠的主人，依侄儿愚见，柴然便是小主人。”楼雨泽温和：“墨九君行事稳重，诡计多端，擅长布局，他曾派人查过柴然过往的大小事，且查完后不留痕迹地抹去了一些踪迹。龙鳞损心玉坠的现来得蹊跷，侄儿怀疑是墨九君知晓了柴然真正的份，故意在众目睽睽之拿来。”

楼雨泽迫自己忘记张前龙刚说的一通胡话，拱手：“恐怕并非是墨九君。”

“晚辈恭敬不如从命。”楼雨泽一袭白衣，如黑夜的银月，站在窄小脏乱的胡同小巷显得格格不。可他神平淡，又带着恭敬，仿佛这里就是他家，微微翘起的嘴角，仿佛有种终于能回家的念。

“雨泽，这几年辛苦你了。”张前龙仰想看看月圆，可小窑之间隔得太近，屋檐太矮，除了几片长满青苔的破瓦片，他什么都看不到了。

张前龙摆摆手，随意坐到门槛上，笑看了看楼雨泽俊的容颜：“不介意就坐吧！咱们叔侄也好几年没见面了，正好叙叙旧。”

“叔叔！您……”

“哦！”张前龙敛了敛眉：“如此，他们二人都有可能是小主人。”

张前龙摆手，阻止他的话：“雨泽，‘张前龙’虽然是一条龙，却也是前龙。这个名字有两个意思，第一个自然就是守护前朝的龙；第二个便是通俗话语中的‘曾经之龙’。我方猛士自然将我视守护前朝的龙；可奸贼朝廷却把我当成过去的龙。我究竟是否过去了，其实结局早已定，只是我心拒不承认罢了。”

“如此，真是龙鳞损心玉坠。”张前龙眸光欣喜：“小主可还好，他如何在何？”

楼雨泽与张前龙

张前龙拍了拍他的背脊：“你是个好孩，可惜了。”他笑容带着苦涩：“有些话，我作为‘张前龙’并不适合说。可作为你的叔叔，我一定要说，若是你的人生能重新选择一遍，一定不要像叔叔这样。”

楼雨泽默了一刻，：“玉坠从墨九君拿来的，可柴然才是玉坠的主人。”

楼雨泽满脸震惊，呆呆地看着他，怎么也没料到英明威猛的将士会如此说。张前龙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拍醒，目光如炬，神态严肃：“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当真？”张前龙目紧张，龙鳞损心玉坠是前朝代代的嫡公主所拥有，自前朝皇后的公主生便一直佩在公主上，他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听到过这块玉坠的落了。

楼雨泽神如常，恭敬：“雨泽不苦，一切都是为了我们的大业。”他父亲选择了这条路，便注定了他们孙孙都得走这条路。行走于自己的人生路，从来都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