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确定。”甜瓜犹豫不决，“那时候我年纪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晰。”

“陈小，请问是不是想起了什么需要跟我们说？”贺烬满是期待，陈阳会在凌晨三那个时间给他发信息，证明她想到的事比较重要，才会这么急切的通知他。

“不用了谢谢。”陈阳这时候不仅仅是脸苍白，嘴唇也透灰，看起来真的不太舒服，“我休息休息就好了，只是今天让几位白跑一趟，真对不住。”

“我十二岁的时候，爸爸手术住院，我每天放学后都跟我妈妈去医院看他，双人病房，有另一个人跟我爸爸住在一起。”

甜瓜边回忆边跟两人陈述：“十五年了，那时候我也还小，记不太清，只记得看我爸爸的时候有个给我吃过果，那个好像就是陈阳。”

话说到这里，贺烬他们也不方便逗留去，贺烬跟陈阳说了几句客套话，屁还没坐，带着两个同事重新回到楼。

贺烬的神猛然收紧：“住院的是陈阳？”

贺烬微微皱眉：“需不需要送你去医院？”

从见到陈阳开始，甜瓜一句话都没说，安静的不像她平时的，一楼邱亭暮就问她：“甜瓜你怎么了？你认识陈阳？”

乍一见到甜瓜，陈阳也是一愣：“这位是？”

邱亭暮坐，发现甜瓜一直站在门不动，想招呼她一起坐，却发现甜瓜脸有奇怪，盯着陈阳看，中有疑惑也有惊讶。

在陈家的时候贺烬也觉得甜瓜有怪，跟陈阳脸对脸之后十分惊疑的样：“说说看。”

甜瓜，小声说：“其实，其实我记得当时住院的就是那个，她的病床跟我爸爸隔了一帘，我记得我那时候还问过我爸爸为什么有个住一个房间，我爸说病房太紧张了。”

“不

“知了，另外你再查……”

“我觉得有九成几率是她。”邱亭暮给一个很直白的依据，“陈阳看到甜瓜之后的表行为很奇怪，我觉得她应该认得甜瓜。”

甜瓜看看贺烬又看邱亭暮，嘴巴动了动，很犹豫的样。

贺烬同意邱亭暮的说法：“如果当年住院的是陈阳……”

“打扰了。”三个人前后屋，甜瓜在最后把门关好，回看到一个脸偏白的女人从厨房来，手里端着两杯。

第23章23

谁料陈阳说了句令人猝不及防的话：“对不起几位，我忽然有不舒服，拜托你们先回去，我改天联系你们，可以吗？”

手机总是在适当的时机响起来，再一次验证曹这个名字的科学：“老大，你让我查陈旭平的就医记录，我查过了，他去世之前十年到他去世，除了冒发烧之外，他没有其他疾病的就诊记录，也没有住过院。”

陈阳家的门半开，贺烬在门上轻敲，陈阳的声音从门传来：“请吧，门没关。”

暮看到了，微微一笑。

“怎么了？”邱亭暮觉得甜瓜还有话想说，“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同事。”贺烬主动接了，陈阳转又回了厨房，这次在里面待的时间有久，好几分钟才端了另一杯来递给甜瓜。

贺烬：“十五年前的话，正好是陈旭平生病那段时间，是不是他当时住院，陈阳在里面陪护？”

“老大。”甜瓜赶紧摆手，“我只是隐约记得是这样，当年跟我爸爸一个病房的是不是陈阳我真的不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