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心里默默的别。
四只手放在琴键上,叶艾沈喊一二三开始,四只手一起动了起来。在空旷的教室里回旋,叮叮咚咚的很好听,我偷偷的想,我们这也算四手联弹过了吧。
“以前你还收集蚌壳把米啦啦装在里面放在门前的树上给鸟吃。”回忆起有
“我记得以前陈老师教我们的时候,你都哭了呢。”叶艾沈忽然笑嘻嘻的说,“课以后你睛都是红的。”
“都说了,我那是因为打呵欠才那样的。”
“我记得以前这里有个燕窝。”叶艾沈指着屋檐的说。我沿着他的手望过去,那个燕窝还在,不过现在已经没有燕住在那里了。
门前的园已经破败了,里面的花花草草大多被杂草遮盖住了,只能从空气中闻到若有似无的桂花香气。沿着青石板铺的路往里走院,房屋大门紧闭,角落里的石板上长满了青苔,曾经种过茉莉花的花盆里光秃秃的,只有几片屋后飘来的竹叶。井压的上生了锈,以前因为常压而油亮光的压杆也变得暗沉沉的,和相连的分也有斑斑锈迹。想来现在要压的话,估计来的也会有锈吧。很长时间没人住,这里已经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满生气了。
像是掌握的差不多了,他停了来,兴的说:“应该是这样的,我教你,虽然不一定对,但是反正都是弹着玩儿的,没关系啦。”
看着不远的学校,虽然有遗憾没能在这里照毕业照,但有叶艾沈陪着我来这一趟,沿着我以前走过的足迹,听着他讲我走后发生的事,觉那遗憾似乎也没有了。
“啊!”像是想起了什么,他忽然停了手,转过来望着我,“说起来,我好像会弹,以前跟老师学过,不过不知还记不记得了。”他说完,试着弹起来。我收了手,看着他弹。
反复试了好几次,倒是可以听的调了。叶艾沈边哼着曲边弹,手指在黑白的琴键上来回移动。
跟来的时候一样,叶艾沈拉着我趁保安不注意从小铁门跑了学校。
“是是,知了。”叶艾沈的话一听就是敷衍我的,嘴角明明还挂着笑。不过我也没放在心上,我已经习惯了。
我们又弹了一会儿,在黑板上画画写字。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净黑板,合上琴盖,检查了一遍没什么遗漏的地方后从后门离开了。
他教我把手放在哪些琴键上,然后要怎么。这首曲比较简单,虽然我们可能不是完全的正确,但大致的曲调还是有的。学了好一会儿,我也会得差不多了。
我们往站台走去,走到一半,叶艾沈开问我要不要回老家一趟。我想了想,时间够,路也不太远,答应了。
的音乐家的姿势,一本正经的胡乱起来。
“我们一起弹一次吧。”
这件事以前常被同学们拿来开玩笑,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但貌似没用。那天午上音乐课的时候我特别困,陈老师边弹钢琴边唱歌就像是眠曲一样,让我觉得更困了,但是又不能睡着,只能一个劲儿的打呵欠。我是那种一打呵欠就会生理泪的人,熬了一节课好不容易课了,泪不知了多少,睛也变得红彤彤的,被同学们看见他们就说我被过去的故事动的都哭了,我说不是,可是没人相信,他们只顾着打打闹闹,到最后我也就随他们去了。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