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公事公办的转变实在太过突兀，昭华憋了半天、还是不厚地笑着说：“我当初还想，我家戬儿位居位还长得那么一表人才，怎么就没一两个女仙动动凡心、试图亲近。现在想来，你那生人勿扰的气场倒还好，真是白给我拣了个大便宜。”

“据我所知，那三首神蛟的念可不止动了一年、两年。”

昭华一愣，偏看到他的侧脸，忍不住又啄了一，“什么歉？”

他指的是谁不言自明，当年三首神蛟趁玉帝移驾瑶池窃取龙珠，而正因瑶姬追他到了凡间，才会遇到杨戬和杨莲的父亲――杨天佑，犯天条。

杨戬叹：“他想那龙珠，想了万年。”

昭华从不吝啬于表白，然而他每次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毫无征兆，不仅直接而且还有……肉麻。

杨戬摇摇，他缓慢地坐起来，看着昭华叹息地：“有些事，并非不被知晓就可以的。”

杨戬抿了抿嘴，勉：“我既执掌天庭司法，理当躬先表率。天条禁‘’，并非只是男女私而已，哪怕只是心动都是不可的。”

“昭……”

昭华笑了，“对，所以在他窃走龙珠之前，谁也没有发觉。”他如此说着，又在杨戬脸上来了一，“然而你看，我对你动手动脚了这么半天，却也没有天雷劈我。”

不是担心遭到背叛，而是

“我知。”昭华的呼炙极了，每次到肤上，杨戬都会隐隐颤抖。原本在昭华耳坠上的手也已移，一只环在他的后背，另一只却有些犹豫地搭上了肩膀。

昭华翻了个，侧躺在杨戬边，他撑着脑袋、柔声笑：“那敢问真君，如何判断是否动‘’？别说如今四重天已无人镇守，就算当年瑶姬在的时候，也有大批漏网之鱼啊。”

杨戬刚开始还有不好意思，越到后面越觉得这话听着格外别扭，他刚要深想，却听昭华表一变，突然说：“戬儿，虽然我不愿承认，但对于此间，天条是世间万之理，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动的。”

、气再吐气，几次三番没有效果，昭华低去、愤怒地去咬杨戬的耳朵。他气势汹汹，仿佛见不着血就誓不甘休，临到嘴边却偏偏松了劲儿，除了最初叼着小小磨了一，本就是轻轻着。

这事还是被摆到了明面儿上，在此之前，两人虽都心知肚明，却终没真的摊开来说。杨戬原本都以为昭华要对此事睁一闭一了，如今突然旧事重提，顿时有些不安起来。

“抱歉。”杨戬明显底气不足。

调戏不成反被撩，昭华心有累，他一错就往挪，这一回他没再心，红印顺着碰的位置不断移，直到落在那形状姣好的锁骨，杨戬的衣襟已有些凌乱。

“我都不知说你是正直好，还是死板好。”昭华跟着起，晃瞧着杨戬里一晃而过的黯然，又勾着嘴角补充说：“但就连这分，我也喜。”

习惯敛的杨戬从来招架不住，他脸上一，颇不自然地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虽然各大妖尚有嫌疑，但此事兹大、且回天庭禀报玉帝再定论。”

杨戬哭笑不得，他抬手去对方同样的位置，却发现那块肉手意外的好，忍不住又多了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