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叹了气，：“他被罚了百年禁闭。”

“禀报真君，百草园芷榕仙私通凡间，已被门将压堂中。”

自己的疑惑。

“你……看到了？”杨戬任命司法天神以来，一直被说是冷心冷、无血无泪之人。他从不在乎，也自认事实如此，却终归避着不愿让杨莲瞧见。

私通凡间之罪可轻可重，但像瑶姬那般需受日阳晒化之苦的却少之又少。只是她不仅是玉帝之妹、天庭的长公主，还负责理界第四重天，如此位权重之人却知法犯法，若不服众又如何能捍那天条之威？

他可以忍受所有人的冷言冷语、厌恶疏远，却不愿意看到妹妹中，哪怕只有一丁儿的失望。

杨戬闻言，光华一闪便换了正装，而就在换上黑衣的刹那，最后那丝温和也散了净。

杨戬的呼顿时停了，他艰难地收回自己的手，好半天才开说：“昭华去别的地方禁闭，

杨戬审案的时间并不算长，或者说他向来铁面无私、有罪断罪毫不犹疑。无论芷榕仙怎么哭泣怎么求饶，他依旧冷着张脸将她打回原形，而当参天榕树落地而起，又化了她的灵化为枯树。

杨戬站在堂中，有些疲惫地闭上睛。

“禁闭？为什么？”杨莲刚从华山回来，还没听说界的事，“他现在是回紫霄殿了？”说话间她已往门外走，显然打算去昭华的府上见他一面。

杨戬淡淡地：“帝座觉得凡间之事他有责任，因此决定闭关自罚。”

与此相对，芷榕仙属于轻的，他与凡间书生虽然成亲，却没怀上一儿半女，总算不至上那诛仙台。却依旧得散去修为，以枯榕之姿禁闭千年。

天将大佩服，“如此气度，帝座不愧为上古圣神，实乃世间无双！”

但到为止就可以了，奉承捧却没有必要，天将深知杨戬的脾气，不过一会就转回了正题。

有什么能比失去丈夫之后，又年老衰来得悲哀，当化为枯树的刹那，芷榕仙恨不得自毁元神。杨戬见状凭空一抓，之间他手中光芒回转，迅速几钻了老树枯榕。

“嗯……”杨莲的声音有些蔫蔫的，仔细去看就能发现她面惨白。然而她却没有询问方才的事，而是左右瞧看着、像在寻找什么人，“昭华哥哥呢……他不在这吗？”

“这样她就没法寻死了，带到天河尽去吧。”

“二哥……”熟悉的声音在后响起，杨戬心脏一颤、立刻回过去，只见杨莲站在偏门后面，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啊――――！！！”只剩枝的榕树痉挛了似的，不断发女尖叫的声音，那声音凄惨至极，仿佛彻骨痛心、永无止境一样。

杨戬觉得昭华确实世间无双，但和他的气度大小没有关系。不过那人的声望了也没什么不好，镇地撑天千年万年，也是实至名归。

在两人肩的时候，杨戬叹息地抓住妹妹的胳膊，却不料后者受到惊吓似的猛地开，浑都在剧烈地颤抖。

刑满之前都不让死？天将们哆嗦了一，却不敢有半耽搁，他们将枯榕拖到外面，而司法府很快亦变得空无一人。

“真、真君……”天将们听着都有些不忍，但杨戬眉都没动上一，宛若一个无心无的空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