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每次听到幽幻中事，杨戬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业障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接了赢来的花灯，昭华三两步跟上无声离开的男人，“抱歉，是我错了。但无论如何，有些事你也不要独自撑着。这是你的坏病……”他突然一顿，有些哭笑不得地，“况且你也知，我也没法总是守在你的边……”

杨戬当然不怕昭华真会被撞到伤到

昭华摆着手中的花灯，悠悠然地说：“真君，你可知天机……不可？”

自有记忆以来，第一次，却毫不懊恼、毫不后悔。

杨戬垂着，好半天才说：“你只守在幽幻之境，千年万年可曾寂寞？”他声音又低又哑，似乎费了我九二虎之力才将这句短短的话语说完。

在甜中，杨莲最喜的就是这个。

杨戬的脸“唰”地一就白了，他猛地合上嘴巴，紧握的双拳几乎将手心抠血来。

杨戬也知这是加之罪，然而他却无缘无故的，想要任。

杨戬抿了抿嘴，生地：“骗。”他如此说着，刚被抚平的手指又有抠紧的趋势，“你总是说我，但你又何曾不是独自撑的那个？”

这还是我那个寡言冷静、严肃沉着的大哥吗？！一定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附了吧！

许久没人这么叫自己，杨戬面上有些烧，他顺着昭华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盏成粉莲的花灯挂在，花心的蜡烛成黄的莲蓬形状，晃看去竟有些像甜滋滋的蜂巢。

“不是说猜字谜这种事，你还不屑舞弊吗？！”杨戬挑眉，却依旧抬手摘了谜面。

昭华忍不住想乱他的发，却在看到那整整齐齐的发髻后，又收回了手，“等到合适的时机，我再告诉你。”

哪吒站在原地目瞪呆。

杨戬深深地看了他一会，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快步走了起来。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夜市里疾步走着，昭华一手被制倒没挣扎，他用法力护住小小的莲花灯，边跟边叫：“嗳！慢！灯要坏了！哎哟！有人推车！你就不怕我被撞个破血、缺胳膊少？！”

称呼都不再避嫌了。

昭华抱怀而立，表现一副大度的样，“给你个立功的机会。”

昭华苦笑，“不带你这样的啊。”

昭华笑，“都说我是在睡觉了。”

他觉得心有累，远远看到一家凉糕摊，便毅然决然地去放飞自我了。

昭华笑：“就是因为太过刚直，我才怕他欺负了你去。”

昭华笑，“此间循环不过刚刚开始而已，一切架在岌岌可危的平衡之上，我的存在还是需要的。”

杨戬将之前买的糕拍他上，自己过去找摊主去了。

“你要去哪？”杨戬回过，眉间皱得比方才更紧，“还要回那幽幻中去？”

杨戬愣了愣，突然扭过去不说话了。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谁！反正本大爷不！

哪吒三太跺脚走了，昭华余光看到也不过扬眉，而杨戬却叹了气，颇为无奈地说：“三弟生刚直纯粹，你不要总欺负他。”

昭华将他攒紧的右拳握在手里，慢慢地了，然后一一地松开抚平。毕了又换成另一只，“都说了，什么都可劲儿较真是你的坏病，要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