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找爷爷帮忙啊,到时候等文渊冲上去了,他老人家可以帮忙安抚众人。”
“相思,一路上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你了,再没有任何隐瞒。你应该在心里消除对我所谓三年的考察期,对吧?”
“怪不得之前不和我讲这些事,因为还没有把我哄住。”常相思摇,“白文元,你的心真是一个不缺。”
白文元,“你看今天文渊那个着急上火的样,很舍不得姝委屈呀!这事姝也乐见其成,不然你以为她会那么合?”
速行驶几个小时后,抵达平城。
“咱们去重温一回旧梦呗!”
“这段时间我和我妈联系的时候,表现不愿和姝办婚宴,但无可奈何的样。消极对待,不合买新郎西服,不合彩排婚礼程,也不合去亲自发请帖,这样我妈反而觉正常。我也再三叮嘱了姝不能在我妈面前馅,至于文渊这个坑货,我一直给他虚张声势我不会去。”白文元摇,“希望这样能给大家都争取一时间。”
半晌,她才叹一气,“生命在于折腾。”
白文元让司机把车开走,拎着常相思的小包车,笑地对她说,“相思,还记得当年我送你来去的平城车站吗?”
常相思看一白文元,没有回答,踏上公寓的楼梯,摸钥匙准备开门。
那是常相思人生中最不愿回想却刻骨铭心的时刻,她还记得那个小宾馆,散发着一霉味的床单,昏暗的灯光以及白文元年轻莽撞的。
她将钥匙锁孔,低,“简简单单,就咱们俩,找个环境好,人少
“怎么快?”
“对,我认为她会在这几天行动,所以我要比她快一步。”
“相思――”白文元也不怕前面的司机听见了笑话,“对于你,我一也不能大意,一也不能放松。毕竟,那个时候,我只不过是没有在意我母亲那跟弦,就导致了那样的后果。我,不,我们,都输不起了――”
完,最后总结,“所以你妈不顾你的反对,已经发了请帖定了酒店,个周三就要给你和姝办婚宴。而姝假意说很喜你,同意办婚宴,只是想用这种方法获得婚姻自理的权利;你就趁机把白文渊推去,好的结果是成就一对佳人,最差也就是自己变成负心汉?”
原来胡闹的基因是从这里传来的。
常相思安静了许久,白文元一边开车一边看她的表,时间越就越不安,最后,“相思,怎么了?”
两人到了B大附近,联系司机启程回平城。一路上,白文元的手机响不停,既有工作电话,也有他母亲打过来交婚宴事宜的,还有的电话他本不接,直接回复短信。常相思见他忙得不可开交,脆闭休息。
“不要。”常相思拒绝,“那些不好的事,过去的就过去了,忘不掉的,我都记在心里,没有必要去刻意重温。”
“记得!”
“我不觉得这样能骗过你妈。”常相思,“如果我是她,儿已经表现了不愿,为了万无一失,肯定还会有有力的保障措施。”
“相思,现在只有咱们俩,你能告诉我,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婚礼吗?”白文元看她表的松动,继续死缠。
白文元微微一笑,并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