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八岁的时候去老蔡沟，和文元同一列火车同一排座位，他帮了我一个小忙。后来，他跟着我了火车，加深了了解。”常相思双手抠在一起，手心汗，“读书的时候一直和他在一起，毕业的时候分手。前两个月在平城又见到，经历了一些事，他就带我来见您了。”

老人拍一椅扶手，对常相思，“姑娘啊，文元为了你，都要把咱们白家的天给戳一个窟窿来了，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几句话，把我这个老给打发了？”

“也罢！”爷爷直起，看着常相思，，“姑娘，多大了？哪里人呀？家里什么的呢？”

“爷爷，我今年三十了。”常相思紧缩起来的心脏松了几分，，“北县人，家里原本是务农，现在父母在县城里开了个小店，卖豆制品。”

“是吗？”爷爷看着常相思，“姑娘，您费心了。”

白文元明显维护的态度让老人略有些不满，他看着常相思，评判着前这个女人对自己孙的付与她所得到的，是否匹。

“爷爷，这么多年里发生了许多事，您想听哪一件？”白文元嘴，“等吃完饭，我一件件讲给您听？”

白文元怔了一，“宝贝，你为什么不和我谈？”

常相思看着爷爷睛里的一目了然，，“爷爷，只有豆是我家自己的，别的都是文元自己准备的。”

“不容易。”爷爷叹了一声，又，“你和文元什么时候认识的呢？现在在什么？”

“我们在这个问题上，暂时还没有行过任何沟通，因为他显然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的存在。”常相思瞥一白文元。

爷爷扫自己孙一，满是皱纹的脸微微笑了一，依稀一些慈的光来，“臭小，现在变得狡诈了。”

“你的个人意识非常烈，若非是你自我认识到必须要改，任何谈判都不会有效果。”常相思淡淡，“我本来不想给你任何回应，让你自己意识到不应该擅自对我有任何安排，但你实在过于自作主张。”

“是呀！”白文元面不改。

“爷爷，我并不知文元为我付了多少。”常相思想了一，，“他是一个很大男主义的男人，认为自己能撑住整片天，很少在我面前示弱，也会将一些痛苦的真相隐瞒起来独自承受。这也是我们上一次分手的主要原因，也是这一次我来之前很不安的原因，因为我不知他到底付了什么，才让我现在能够坐在你面前说话。”

“爷爷，咱俩是一见钟！”白文元伸手揽住常相思的肩膀，略有些得意地冲老人笑。

老人问得简单，常相思答得也简单，这本是对应的关系，但老人却明显的表现了对这些答案的不满意。他仿佛是故意的，抛这样一个态度，测试她抗压能力。常相思原本是个直率的人，会坦诚自己心最真实的想法，可在这一刻，她有一种预，如果她主动提起那些令人痛苦的过往，仿佛就会被判定为输掉。

“爷爷，您看――”白文元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了一些哀求。

淡淡。

被当众戳穿，白文元“啧”了一声，伸手戳着她额，“我们一起的，谁准备都一样，只要爷爷喜。爷爷，您说是不是？”

“相思，你应该告诉我你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