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相思送白文元去车站，回宿舍的路上遇见了蒋昌俊，这家伙开车给蔡飞领路，两人一路呼啸着到了医院。她打开蔡炳坤的宿舍，蔡飞去翻找了一遍，找一些资料和蒋昌俊交接后，全都搬上了汽车后座。最沉重的是几个从B城邮寄来的还没开封的快递箱，蒋昌俊帮忙打开，挑挑拣拣又选一大叠书来。

白文元眨眨，“是吗？可是你的睛不是这样告诉我的。”

“这些事啊，你也不了。”白文元拨一发，，“你就等我理好，乖乖嫁给我，上你的班你的学问。过年过节见了我妈，两个人客客气气问候一声，也就是了，别的事，大家都不要指望。而且，我上的麻烦也不少，你不也是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常相思低，颈项垂一个天鹅的幅度来，“白文元，和我在一起这么麻烦，你该放弃的。”

“会上当然没同意。自己省里的事，让外省的同志来心，那就是丢脸。”蔡飞啐了一，再没脸的人也不这样的事来，“专门指派了一个人负责这个事，拨了一笔专项资金用于监，至于劳动力转移的事不是一时间能的――”

“这也

“你能看来我的睛在说什么？”

“它在说什么？”两个人的视线隔空交缠。

白文元略得意，“当然！”

白文元笑一笑，镜中人显几分飞扬的气质来，“麻烦？能有多麻烦？你看起来帮不到我什么忙，但是你永远不会坏我的事，也不会拖我的后啊！和姝结婚自然有她的好，但是，若是论起坏来，等坏了事，想割肉也割不掉。那才真是灭之灾――”

“就是说他有心去这个事了？”

蔡飞着烟整理后备箱，“上讲过一两次，主要是领导们在沟通的时候，他提了一些意见。像老蔡沟那样的况，只是一次彻底的扫村本不够，肯定有人偷偷摸摸藏了制毒的方法起来，一旦警察走了，缺乏有效的监手段和转移劳动力的方法，毒芽不断，还要继续生发芽。他说，需要有专人长年累月的盯这个事，第一要将所有人都监起来，第二要全省市各门联动，一个产业链来转移剩余劳动力，如果有必要的话，他会申请来这件事。”

“你们领导会同意？”

“飞哥，白文元有没有说过想要调职去你们那里？”

常相思看着镜里的白文元，他在对着她笑，他的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二十二岁时候的意气和张扬，这是一张成熟男人的脸。这个男人有一双威严的睛，有的鼻梁，有倔的嘴唇，也有一张极富魅力的脸，他在她的世界里留一深深的痕迹，只依靠时光是无法弥合。

说得来闲话。再说了，姝也只是要一个漂漂亮亮的理由来转嫁给白文渊，一样的。”

白文元伸手，在镜上她睛的位置，细细描绘，“平城再见你的时候，第一就看见它，非常惊慌无助，它在说，有谁来抱抱我。你的睛一边对我说话，一边长钩，拖着我往前跑，一定要抓到你！”

常相思伸手去翻，除了专业书籍外，最多的是各种心理学的杂志和大的。

“我有想过。”常相思对上他镜里的睛，“只是工作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