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菜去。”常相思双手端了小菜,走到侧屋的饭桌边,放菜,站在门旁听。
两父女的话,得罪了一大波人,毕竟常相思是本村第一个女大学生,这么多年过去了,常家能拿得手的人,都比不上她。几个老人讲不通,就丢狠话,“反正,你们今天早上,就不要想上山,要上了,就是要让我们早死――”
当白文元的工作和职位一来后,整个现场的气氛都变了,常父似乎也没有任何预料,再三看了
“为什么?”常母不解,“我觉得他很好啊,现在的年轻人,能陪你守夜,还能事的,不多了。”
常相思真是恨自己考虑不周到,既然将姑姑带回来了,何苦要一定祖坟,让她接受这样的奚落。还不如直接在县城附近买个公墓,又清又面,但事已至此,只有忍气。她知并非不是不能祖坟,只怕是家里少给了好,她父亲又是个不会转弯的人,便,“叔公,风俗上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理方法,能让我姑上山?”
常父和常母请的抬棺人都是本村的亲朋,见常家自家人都没协商好,一起坐在堂屋外等着。有心善心的来劝,也有几个老年的妇女不忍心去拉那几个男的老,都没成功。
“真的啊!”常母兴了,“是什么的?”
常父黑着脸介绍了一圈,白文元跟着喊了诸如太爷、叔公、小爷之类的,然后,“还是把大家请到屋里说吧,站在外面也不像样。相思,你也给这些老辈准备吃的喝的。”
“你这样说话就不合适。”白文元不知何时站到了常相思后,他拉开她,和常父站在一起,对他,“叔叔,你帮我介绍一这些长辈吧!”
“他在追我。”
“没有没有。”几个年老的本不和常相思说话,现在是她求着他们,他们也不着急,就看着常父。
白文元说着普通话,长得大魁梧,平时气势又很不错,开了,就由不得别人不他的主意去办。他在常家摆一副主人的架势来,常父常母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常相思又不能在此时了他的面,只得将四五个老年人都给接了去,围坐一桌。
“叔公的说法,我姑会克人,那要是没我姑,我现在都该国家主|席了啊!不然绝对不会沦落到现在,只个医生,对吧?”
常相思站到常父前,“叔公,我爸年纪大了,现在,我们家我主。”
没给她好脸。
常母和常相思去厨房端了预备的各种吃,又重新泡了茶。
常相思一来说话,几个老的就不开腔,只对着常父,“这种事,就不能听女娃的,要倒霉。”
“警察。”常相思,“我还没同意。”
常相思埋着,“他有别的问题。”
常母张了张嘴,想劝自己女儿,但她本没有为母亲的立场。
“相思,他到底是你朋友,还是?”常母忍不住了,昨天晚上一整夜她翻来覆去睡不着,和常父猜了好久。
白文元给每个人都发了香烟,还恭恭敬敬地给每个人都上,一番作来,老人们的脸都好了许多。他又从袋里摸了自己的名片来,散给每个人,很低调地行了自我介绍。
“我家相思就是我家儿,比儿还能。”常父一句话怼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