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这边的坟怎么一大一小?”
客人送完礼后,聊了一会天,便各自回家去忙,只等中午和晚上两顿饭的时候再来。
“相思,这边的房上面怎么还长草?”
常相思垂着走在前面,白文元慢腾腾在后面追赶,偶然看见新奇的东西,就快走两步问。
几声锣鼓响,士声唱了一句什么,常母转冲常相思说了一句话,她皱了皱眉,直接走回堂屋,跪在了蒲团上。白文元咽茶,跟着走去,看常相思随着士的唱名跪拜,往复了三次之后,她才起,尔后是常父常母,两位长辈只一次。
白文元一边喝茶一边好奇地看客厅正中央桌上摆好的香烛,桌两方各有一个敲锣打鼓的士,而方则放了几个蒲团。两个士中念念有词,拿着一本书翻来覆去念,他本听不清楚一个字。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白文元知她绪还没退,自己不能老惹她哭,忙忙地歉,“还有多远到你家。”
常父常母有不知该怎么招待白文元,找了张凳让他坐,又端了不少的零和茶让他喝。
常父常母拜祭完,便去交待请来家的厨师开始上菜准备开午饭,又联系各方来送祭
常相思想,怎么会是命苦呢,老天爷把命写好了,但是自人生后,努力的事就交给了人自己,不怪人力不足,反而埋怨天命如此。
“孝贤孙拜祭。”常相思,“我姑姑没有血脉在,我拜。晚上守夜,我守。”
“你这么幼稚,有意思?”常相思实在耐不住了,远远看见自家房,站住,对他,“这么大人了,别发疯!”
两人到家的时候,家里已经聚了不少人。看得来父母有将房打扫了一,门窗腐朽的位置修理了一番,尽量得净整洁。常相思将白文元介绍给父母,只说是自己的朋友,听说了姑姑的事,来拜祭一。白文元立刻将准备好的白包递给常母,叫了叔叔阿姨,然后询问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常相思鼻,“快了,就前边那个青瓦房。”
常相思站在常母边,和她一起接待来送礼的亲戚邻居,每次常母都要很郑重地向人说,这是我的女儿相思,她回来了。大家又拉着常相思闲话,无非是关心她为什么这么多年不和家里联系,现在在什么工作,她一一耐心回答,谢他们能来帮忙姑姑的事。一提起姑姑,所有人只有叹气,一句话,命苦。
他站在常相思侧,,“这是什么?”
“这是你家啊,我多好奇,能好好给我介绍吗?”白文元满面笑容。
“相思,怎么有的房后院里还有坟地?”
“这个多好啊,没事就去看看先人们,说心事,一家人其乐。”白文元叹息,“以后我要是比你早死,你就在这里找个坟地把我埋了,然后天天来看看我,跟我讲讲话。要是儿孙不孝顺了,你告诉我,我去梦里收拾他们――”
“你,还要脸吗?”常相思一边气恼,一边忍不住泪意,“别满嘴死呀活的,你――”
“房上长草,那是家里面男人去打工了,没有每年捡瓦,草籽飞上去就会发芽。”常相思耐心,“我们这里不忌讳,一个竹林一个大院,大院里有空地有坟山,老人死了就直接埋房前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