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拥有的qi官,心脏。
白月英的桃木剑正扎在上面,直接将它串了个透彻。
那颗心脏已经呈现青黑se,上面还散发着一种腐臭的味dao,明显是快要腐烂了。崔钊手伸到一半的时候被苏西晏给拦了xia来。
“别乱nie这种脏兮兮的东西,多恶心啊。”
他顺手就chouchu桃木剑一劈,心脏里tou掉xia来一个手指大小的稻草人。被桃木剑劈成两半后落到地上,被切割开的shenti还微微往外渗血。
全真弟zi又开始倒chou凉气了。
“诅咒稻草人。”
诅咒稻草人是一种带着诅咒的阴邪东西,动了它的人都会受到诅咒,很快就会因为诅咒的力量不幸死亡之类的巴拉巴拉。
能制作这种东西的只有祭司,亦或者是那种喜huan玩诅咒的巫女,因为制作繁复失败率还gao,已经很少有人会去zuo这种东西了。又是一种在玄学教科书上才看得见的东西,全真弟zi们在觉得长yan的同时,担忧地望向苏西晏。
那稻草人可是单独被他给劈开的,砍地那么恨,估计诅咒都被他给接xia了。这种玄乎的东西最不好解除了。
同时他们也明了为什么那个店主要留xia这么个脆壳一样的傀儡丢在这里,就是为了阴他们一把。
崔钊捞过苏西晏的手腕看了看,一dao若隐若现地黑线已经缠绕着他的手腕开始向上蜿蜒,俊脸顿时就沉了xia去。但是责怪苏西晏莽撞他也不舍得,只好迁怒地瞪一yan白月英,谁让她一剑tong上去的!
白月英:???怪我喽?
祸不单行,这段时间他们是真的背,还没想好怎么解决诅咒,那些蛊虫又开始了暴动。他们这边有崔钊的威压ding着,一看就是难啃的ying茬zi,所以好啃又香的全真弟zi们就先收到了攻击。
他们嗷嗷喊着,疯狂地使用符纸和桃木剑防御,勉qiang没让自己被咬地满shen是包。
“别乱嚎,静心执剑,你们当自己刚刚布好的阵法是抹布吗?”
崔钊嫌弃他们吵,恼怒地训斥。
被斥责的对象yan泪都要飚chu来了,他们也想用阵法防御啊!这才刚一会儿他们刚刚布好的阵基就已经被咬穿了dong,要是敢挪到边上没阵法覆盖的地方,那分分秒秒就得被啃成白骨。
“大人,救命啊!”
“这我没办法,”崔钊光棍地一摊手,“我也没办法对付蛊虫,你没看我们还在这里站着没敢chu去吗?”
“啊?”全真弟zi投来绝望的yan神,“那我们该怎么办?”
“扛着自己挣扎一xia吧,”崔钊友好的建议,“反正它们估计是想把你们吃掉之后再对我们xia手。”
言xia之意就是,你们没被啃掉我们就暂时没事。
这种光棍jing1神吓得两位全真弟zi亡魂直冒,手里的桃木剑舞地飞快,都快chu现残影了。他们没发现,在这种生死之间,那些平常他们gen本用不chu来的剑法已经如行云liushui般从他们手中使chu。
符纸和剑法的pei合更是丝毫不漏,半dian不见懈怠。这搭pei都已经快追上在山xia历练半年多的白月英了。
对比方白月英羡慕地看着他们,这飞一样的jin步真是让人yanre,不过看看他们现在的chu1境她就又有dian羡慕不起来了,还是抱着苏西晏放置掉落比较好。
苏西晏一直微笑地看崔钊欺负后背,直到看他们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伸手轻拍,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