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那天我不该开那种无聊
手腕被攥住了,我转过,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说:「帮我搓背。」
和乔从认识到在一起,前前后后也有八、九年了,这些年里他向我歉的次数一个巴掌就能数过来,而且基本上都是被我制歉的,像现在这样主动低绝对是第一次。
「那天,我父亲把我叫到他们面前,问我选择谁,她很殷切地看着我,那神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知她希望我跟她走,但我拒绝了,我选择了父亲……」
一瞬间,我以为我的酒还没醒。
快到门时,他突然说:「对不起。」
我想不来,茫然地摇,他自嘲地笑了。
乔从来没对我讲过他以前的事,他是混黑的,分,所以我也从不多问,没想到他会在这种状况提到自己的母亲。
这举动像极了那些喜刷存在又喜闹别扭的中二生,我觉好笑,原本的气恼也没那么重了,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讽刺他几句,他又接着说:「我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被家族驱逐去了,她是个行为放的女人,但是对孩来说,不她是什么样的人,她都是母亲。」
我有明白乔那天大发雷霆的原因了,问:「那后来呢?」
我转看他,他的神避开了,伸手抹了把脸,以此来掩饰尴尬。
声音不大,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听他又说:「那天是我不对,我不该冲你发脾气。」
要不是怕被误会我是在嫉妒,我把吐槽忍住了,甩开他的手去。
「她是个又冲动的女人,相信可以抵得过一切,我的选择让她很失望,她认为我被父亲训练得失去了属于人类的,为了家业但地位,选择放弃她,其实不是的,不我怎么她,都没办法选择她。因为如果我跟她离开的话,只怕我们连院都不去,父亲不会允许背叛自己的人存在,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儿。」
乔的声音从未有过的低沉,他的眶红了,很狼狈地把神瞥去一边,我想安他,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措辞了半天,最后说来的是――
和他认识这么久了,他这副颐指气使的少爷派从来就没变过,有本事让那女人给搓背啊,找我嘛?
我听得呆住了。我自小生活在官僚家庭里,分关系,父亲在我心中的形象威严多于慈,我尊重他,却无法亲密接,但即便如此,我们家也属于那种普通人的家庭,乔像是和我生活在两个世界里!我不理解,也无法接受那样的父关系。
前晃过他和那女人在跑车上谈笑风生的画面,我突然什么都不想说了,掉就走。
他说到这里,抬看我,问:「你知为什么吗?」
「后来再见面的时候,我看到的是她的尸,她和她的人被对暗杀了,十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但永远都没办法响应我了,我-怒之,带着手把杀她的那帮人都掉了,那是我第一次擅自决定,父亲居然没有发怒,反而称赞我得好,大概是觉得我可以独当一面了吧,他还特意举办酒会,当着大家的面称赞我的能力和胆量,那晚我喝了很多酒,藏去酒窖里一边喝一边哭,一直在想我是不是错了,如果当初我选的是她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