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什么杀人？我只是因为苏的忌日到了，这段日神不稳定，才会一时想不开给你药，你又没事，为什么要咄咄人……」

「我知，所以我也不想迫你。」

后面她说不去了，捂着脸失声痛哭，我冷旁观，觉得这个女人有可怜，但同样的，她也很可恨。

是啊，两相悦原本就是相互的事，假如将来有一天分手了，也只能说是了问题，而不是责备谁抛弃了谁。

「我没有害人！」

张玄举起手。

张玄看向我，我急忙摇，他笑了，说：「我觉得抛弃这个词本就是把自己预设在了弱者的立场上，为什么妳会认为是他抛弃我？而不是我抛弃他呢？」

「纠正，我这个没钱的人也觉得有钱可以买到一切，至少可以买到大多数想要的东西……」

「不，我不会离开TA的，死都不离开。」

「我同妳的遭遇，但这不是妳可以杀人的理由。」

苏走过来，抬起手，很温柔地抚摸陈医生的，他的影像和昨天白天见到的不一样，透澈白亮，像是随时会消失似的。

我不知苏说的「TA」是指方正还是指陈医生，张玄掏了符，说：「你不走的话，只会害更多的人，等你变成了恶灵，到那时只怕想走也走不了了。」

「你们在说什么？苏？是不是苏来了？」

对面传来冷风，我抬看去，不知什么时候，苏站在了我们面前，他默默看着陈医生，低声说：「我以为没人记得我，陈走了，方正也走了，没人肯留在我边，我没想到……」

他没有说去，所以我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或许是造化人，如果陈医生不去国，如果当时他联络陈医生，也许一切都不是现在这样的结局。

她停止哭泣，抬起看我，神中的恐惧让我确定了自己的推测，说：「护理长曾经见过妳，但时隔五年，她没把从国修回来的医生和那个女孩联想到一起，而妳选择这家医院也不是为了治病救人，作为一个医生为了一己私，杀人的事，无法原谅！」

如果她不是女人，我已经挥拳了，冷冷：「我打听过了，妳是五年前这家医院的，而那几例因并发症猝死的事故也是从五年前开始的，这些年事的患者都比较年轻，而且家庭条件不错，他们的死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妳杀了他们，又持留苏的病历卡，妳希望他可以利用那些人的复活对吗？」

「我没错，那都不是什么好人，与其浪费生命似的活着，不如把生命留给更需要的人，还有你，你们这些有钱人都以为有钱就能买到一切，以为有钱就能玩别人的……」

张玄对他说：「不要再执着了，你该走了。」

实只是自己的一厢愿，他本来就有轻微的忧郁症，所以听说那男人又有了新的人后，他承受不了……傻孩，他可以对我说啊，他告诉我的话，我可以帮他的……我看着他长大，又看着他死亡，我这辈唯一喜的人，我救了那么多人，却救不了他……」

「你是自甘堕落，你这样想迟早也会被抛弃的！」

陈医生看

我看看张玄，张玄也看到了苏，却不说话，陈医生则对他的碰毫无反应，像是看仇人似的瞪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