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痛是假的,此时的杨月生眉几乎拧在了一块,本来就没什么血的嘴巴渐渐苍白。
杨月生在心里默默地向小提琴着歉,泪却止不住地涌眶。
刀刃很锋利,他只是用力一划,手腕上就割开了一条,鲜红的血像细小珍珠一样,从伤挣扎来,串成了一颗大珍珠落到了地上。
他打开了琴盒,伸右手摸了摸静静躺在盒里残破的小提琴,心有些自责。
“你认识小雨?”杨月生看着他,想到自己前不久来这里,上面也同样放着一束白玫瑰。
“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探望你了。”他脸上苍白地看着墓碑,淡淡地笑了笑。
正当他觉自己快要死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串脚步声。随着脚步声越靠越近,他将衣袖扯挡住了伤,又用琴盒盖住了地上的血迹,吃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看到了穿着黑大衣,手拿着一束白玫瑰格外冷的郝在泽。
“怎么了?”另一个女生好奇地抬起看了一,发生杨月生正从她们边经过,一闭上了嘴巴,拉着小伙伴就跑了。
如果它的主人不是他,它现在也许被主人惜得很好。
“可能,我要辜负你的期望了。”
“后来呢?”随着血越越多,杨月生
说着说着,郝在泽想到了小时候,林小雨有事没事就喊他“在泽哥”。
“你说。”杨月生觉左手腕的血,顺着掌心指往,立扯了衣袖将左手缩在里袖里用右手住了袖。
看着手腕越越多的血,他靠在墓碑上看着远蓝蓝的天空。
说着,那个一开始讲八卦的女生抬一见杨月生就在前,立就扯了一同伴的衣袖,示意她别说话。
他看着墓碑,从袋里掏了一把匕首,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割向了左手手腕。
郝在泽没有回答他的话,上前一步将白玫瑰摆在了墓碑前,然后静静地站在那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知在想什么。
“我和她,从小就认识。以前,她家就住我家隔,我比她大一岁,她家人事业繁忙,总把她丢在我家,让我照顾她。”郝在泽似乎不是很习惯和别人倾诉自己的事,从咙发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他靠着墓碑坐在了地上,用手摸了摸墓碑那些雕刻的字,问:“你当初,是什么样的勇气去自杀的?”
今天的天气真好,阳光照在上的。
杨月生将双手兜在了后,用右手包住了伤,害怕对方发现他自残,于是往后退了一步。
而听到这个消息的杨月生,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微微一痛。
这一刻,他觉自己被全世界抛弃了。
对方淡淡地看了他一,又看了墓碑前的琴盒,冷冷地问:“你来这里什么?”
对不起……
杨月生没说话,静静地站在他侧,听他说话。
郝在泽顿了会儿,又继续:“那时候,她很调,喜叫我在泽哥,像只蜜蜂一样天天围在我边打转吵我学习。渐渐地,我也习惯了她在我边吵闹。”
周六,他又去公墓看了林小雨。
“想听我和她的故事么?”一向不与人交的郝在泽,主动开了。
他带着那把破小提琴,迷茫地在校园里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