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前你不也是个小孩？”寻洛轻瞥他一，又问，“既然如此不易得，那……”

寻洛看向一旁已又惊又怒的祁云，避开他，浑不在意地轻声：“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方才方钦若是不手，吴柏行就算中了毒，想必也有办法让那死士暂时不死。”

寻洛轻扬眉，不解地凑近了一，庄九遥顿了一却突然问：“江湖中的是非渐渐都跟药王谷扯上关系了，这一来我黑白不明份尴尬，你什么都不问地跟着我，不怕知晓的东西多了，往后不能了么？”

寻洛皱起眉，不知该说什么，庄九遥却又：“但你是个例外，寻洛你就这样欠着我吧，要是想报答，以相许也行。”

“哎真受不了。”庄九遥微微眯起睛，“所以我不愿意救人呢，救了别人老觉着欠我，麻烦。”

如今破了几回自己的防线，却有些迷茫了。

小厮话音落，隔房门打开了，庄九遥手里提着个小巧的药箱：“寻长老，到咱们洛海派回报盟主的时候了。”

寻洛于是从善如地低，半晌才淡淡：“我本来早该是个死人的。”

可追问不是他的习惯。他一向只会默默观察，或等待别人开，不多话不多闲事明明是他一直以来的准则。

寻洛看庄九遥：“你不去瞧瞧？”

他着笑意冲寻洛眨眨，上打量了他片刻。寻洛怔怔，等他施施然走回自己房门前了才想起来，秘密还没听见呢。

寻洛沉：“这个我还真不知。”

天门。

碎殷不易得，可世界上除了药王谷，却还有一个地方，有能力制得与碎殷症状如一辙的毒.药。

庄九遥轻笑：“十多年前你还是个小孩呢。”

早已有人通报过，在门见到来迎接的方钦，庄九遥收起笑脸，一本正经施礼：“在庄九遥。”

寻洛跟着不温不火地抱

傍晚时分，有一小厮敲响了寻洛的门，寻洛开门问何事，那小厮答：“盟主所中之毒怪异，医师们都束手无策，姑爷就遣了小的们，一一来问过各位宾客可否有从医的。”

他说着朝寻洛眨了眨，寻洛微微抿起嘴唇，伸手接过药箱。那小厮面喜，慌忙在前引路，两个人就这么迎着一路的惊疑目光到了正房中。

“这么大个武林盛会还能没有个医师？我这名不见经传的江湖郎中去凑什么闹？等着医死吧。”庄九遥嫌弃地睨一那死士的碎尸，问，“看什么来了？”

说着话已到寻洛门前，庄九遥停来，朝他招招手，声音带着笑意：“过来，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

见对方一动不动地看着自己，庄九遥摇，轻笑一声：“你莫要这般认真地看我，万一我误会你喜上我了怎么说？”

轻手轻脚扶起他岳父。岐山派与吴家人已急急跟在后走了，几大派的掌门跟了去，各门各派顿时分开。

瞧着他波澜不惊的表，寻洛又问：“碎殷这样易得？怎么到都是？”

庄九遥“你明知故问”的神，似笑非笑看他一，再不那院中堂中的纷乱，转朝西小院走：“自然不易得，其中有几味药材不好找，只药王谷才有。制药时间也久，制法又十分复杂，环节若有一失，最终只能谬以千里。关键是，这制法早在十多年前就已失传了。”